这么说粮长不可信?”
对于朱元璋的这番一正言辞的回答,连知县吴卫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伱派人去受灾地区暗中查探百姓受灾情况,务必都要查个清楚,若是有人谎报灾情,不用朕交代你。”
吴卫冲着皇宫的方向拱拱手:
“法家有一个思想,那就是百姓根本就分不清楚善恶,所谓的善恶只是一些人的工具,他也认为百姓是分不清楚好坏的,好与坏都该由他来决定。”
理论上将苏松嘉湖和江西袁、瑞、南昌等地士人通过政治途径改变其赋役负担的出路堵死。
但是前代的皇权并没有得到完全的集中。
“他们那么富有,拿出一丁点粮食无伤大雅。”
“难不成你在元朝时候,也愿意把自己家的粮食都给交出去吗?”
“至于方才与他的辩论,其实我也是诡辩罢了。”
朱元璋虽然想着回去之后叫检校再去暗查一番,但他不承认自己设立的粮长制度是有问题的。
所以皇权只能与一些势力进行共存,那儒家就能很好的附和这种共存的状态。
咋还爱受女婿的气来了?
可儒家就不会这样,懂得为自己进行包装。
南方是大明的重税之地。
各随粮付出十分加三的款子,作为运费(盘缠),自雇车船,并且在总统领粮长的带领下,赴仓交纳。
见天子面色如此铁青,真不知道驸马爷他又说了什么重话。
听闻他对国子监教授的那些学问很是不屑。
“嗯?”朱元璋看向一旁的吴卫,听着他道:
但是大秦一统天下之后,百姓是不会受到其他国家的侵略,可百姓依旧要承当繁重的劳役,长此以往,老秦人如何能不反秦?”
“他?”王布犁摇摇头:“他对我多大的恩,给他去跑关系啊?
另一方面,朱元璋还在政治上规定了“苏松江浙官毋得官户部”。
待到元世祖改革,搞得村社制说白了不过是蒙古及诸部族军士来监视汉民的一种手段,利用里长之类的来压榨百姓的工具。
朱元璋本来想要同王布犁辩驳一二,结果按照他提的论点,现在自己还真的是无法反驳。
兵部尚书王琼便立刻责令,时任应天巡抚的李充嗣镇守京口(镇江)。
万一天下有事,人所必争。
王布犁也添了把火道:“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谁愿意主动交税啊,所以我才觉得郭主事有些时候的想法过于一厢情愿了。”
王布犁也清楚粮长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在洪武朝总体表现还是不错的。
小户纳粮采取大家伙集款的方式。
朱标瞧着他爹这脸色,就知道又在王布犁那里碰壁了。
“充任粮长的多为殷富大户,他们不敢轻易犯事。
朱元璋没言语。
用好了就是你手中利器,用不好就会成为那些群臣攻击你的缺口。”
我看卷宗的时候,洪武六年,苏州府粮长便纷纷以舞弊虐民而闻名。
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明初的某些财政经济政策,却是依据政治背景决定的。
他决定回去就差人去探查一二这些粮长的问题,讲道理那些粮长也早就该到家了,怎么还没有把受灾情况以及户数送上来?
“走了。”
他所言的法家思想朱标都是学过的,怎么控制人。
镇江府作为朱元璋的“兴王之地”之一,其政治地位与原属张士诚集团的苏松嘉湖,以及原属陈友谅集团的江西部分地区形成鲜明对比。
税粮以米麦缴纳的被官府称为本色,用金银绸缎或者其他物品来折合米麦的价格的叫折色。
待到人走了之后,王布犁笑了笑:
嘉定县粮长金仲方等三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