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抑郁而终后,诸子幼弱,基业还未稳定,孤零零一个人。
再就是劝导农合作,用里甲做基础,户部劝谕,一里之内,有婚姻死丧,疾病患难,有钱的助钱,有力气的出力气。
咱没有办法,为了自救,才参加红军。
春天鸡一叫就起床,赶牛下田耕种,插下秧子,得除草,得施肥,大太阳里晒得汗直流,劳碌得不成人样。
到了渡江之后,他看这一群拥兵割据,称王称帝的,打家劫舍,全不成材料。
就算是大明也去除了不少剜掉膝盖骨之类的肉刑。
元朝皇帝如能小心不偷懒,不专讲享受。
因为扩廓帖木儿(王保保)、李思齐、张思道(一降一逃隐姓埋名)都是百战之余,决不肯轻易服输。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一.一九一
因为照习惯,一切事务处理,臣僚建议,都用书面的奏章,朱元璋成天成年看奏章。
啪。
是那个要饭受人白眼的流浪和尚,而不是现在大权在握的皇帝朱元璋。
提到内政,朱元璋却是颇有些自得。
假使当时咱先攻张士诚,浙西坚守待援,陈友谅一定空国而来。
朱元璋说这个的时候他还是颇为自得的。
老朱也是个“文化人”,他经过十几年的熏陶,以及不断的努力学习。
王布犁却是单手指着朱元璋,侧头对着吴卫笑道:
鄱阳湖这一场决战,张士诚果然不能出姑苏一步,和陈友谅相互呼应!
毕竟老朱在杀人这件事上,还是较为擅长的。
“至于除害自然是赈灾和肃清大明的贪官污吏。”
“大家都是衙门中人,天子杀贪官污吏的事情咱就不说了。”
“丞相李斯更是以法治国,天底下有比秦律还要严苛的王朝吗?”
不如出其不意,直取大都,根本既除,然后西进。
“咱听闻四民之中,农民最劳最苦。
母族绝后,妻族也死绝了。
朱元璋指了指外面:“前阵子天降大雨,百姓受灾,天子对上元县百姓进行赏赐。
大大小小的事务,一定亲自办理,天不亮就起床办公,一直到深夜,没有休息,也没有假期,更谈不到调剂精神的娱乐。
朱元璋甩了下衣袖:“咱只是愤慨你堂堂驸马,竟然会这样类比天子。”
朱元璋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他不得不承认,王布犁说的在理。
倒是王布犁哼笑一声:
“郭主事,此乃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父系亲属只有亲侄文正一人,真是“门单户薄”。
“哦?”
我倒是觉得驸马说的有道理,更何况当今陛下也是同意放弃营造中都,才准备把南京城定为京师的。”
一种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安全感围着他。
那朱元璋就只能选择认为有威胁的人全都除掉,来增强他的自身安全感,用别人的恐惧来减轻自己的恐惧。
棉花的种植从此遍布大明各地,过去平民常穿的麻衣,逐渐为棉布所替代,衣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王布犁瞥着朱元璋道:
各衙门公座旁照例摆一张人皮,里面是稻草,叫做官的触目惊心,不敢做坏事。
正如朱元璋自己个驾着独木船,水把他的独木船冲得团团转。
“秦始皇是否勤政?”
咱也是要面子的!
王布犁对于这番说法轻笑一声:“郭主事请举例子。”
臣下尽心做事,不贪污,不争权夺利,怎么会引起到处反叛?
又怎会造成天下割据分裂的局面?”
群雄角逐,割据地方。
朱元璋没搞过辩论赛,对于手底下大臣吵架除了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