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岂不是违背了陛下定下的士农工商的规矩。
此言论一出,倒是让众人纷纷附和。
二人取科的侧重点不同。
王布犁作为国子监的主簿,当然也有学子被朱标落榜后,不死心的前来询问。
以及寒服都没有来得及制作,再加上学子的身体羸弱,一旦水土不服再加上饥寒交迫,无异于把这些学子给冻杀喽。
尤其是韩国公家的公子也在榜单上,便让更多的人起了心思。
相比较而言,落选的人更多啊,此事还有没有
尽管王布犁前期录取了不少学子,这几天的辛劳,朱标总算是把数量给赶上来了。
李文忠也告诉他们了,北方寒苦,纵然是强壮如牛的大都督府佥事何文辉都病了。
“此事我会向陛下奏请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万一被选拔的人去了北方不适应。
今天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就算是大明的士卒冬天里冻坏手脚的也不在少数。
“此事暂且记下,朕看看如何处理。”
朱元璋对于这些谏言表示可以接受,因为这不是胡乱上的。
胡惟庸见今日朱元璋这般好说话,心里也是有些打鼓。
因为不像他的性格了。
所以胡惟庸没敢乘胜追击,再说什么风言风语,有关王布犁伪做一首词的事。
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除非有人跳出来说这首词是他所做。
没有苦主,如何能告人?
退朝之后,朱元璋把刑部尚书钱唐叫过来了,作为王布犁的分管上司,自是要告知朝中这些事。
总之去北方提出了不少的困难。
朱元璋虽然在仙境当中见过王布犁滑雪,但他不能挑明,也不明白那玩意的原理。
就算滑板能搞出来,利于士卒行动,可物资什么的跟不上,也不利于行动啊。
钱唐知道陛下当初为了考验王布犁,就没有亮明身份,才选他作驸马的事情了。
现在叫他去传话,那就说明这件事完全是王布犁主导的。
天子把朝臣反馈出来的问题,都一脚踢给了王布犁,叫他去解决。
钱唐便慢悠悠的乘着轿子前往国子监。
这些学子们的情况,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再也不见先前那么懒散的作风。
一个个咋全都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当然也有人依旧懒散,可那只是少部分人,兴许是家里不缺权势一类人。
总体而言,国子监的风气,在钱唐看来,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
“驸马爷倒真是个妙人了。”
钱唐摸着胡须忍不住发笑,不愧是被陛下看重的人。
陛下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独到。
干什么都能出成效,这种人可太适合当官了。
“驸马爷,忙着呢?”
王布犁正在瞧新刊印出来的三国演义,看见刑部尚书探头,连忙请了进来。
“呦,钱尚书,什么风把你这老骨头给吹来了?”
“当然是南风啊!”钱唐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今日朝堂上许多人对国子监的改变提出了很多问题,特别是你这个新任主簿,以及祭酒两个人的问题。”
“嗯,不用想也明白,曹国公这是挡了某些人的路子,所以才会遭到攻击。”
王布犁哼笑一声,对于这些事完全不在意,太子朱标都主动来当座师了,难道背后没有老朱的首肯?
稍微想一下也就是以胡惟庸为首的淮西人觉得此举分散了他们安插人以及织网的权力。
王布犁心中有底,若是这帮人真的能成事,待到朱元璋发动胡惟庸大案,牵连致死的人会变得极多,这些人便是极好的平替。
他心里已经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