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还不够吗?
现在还要跳脸去挑衅他,这能行吗?
“我让你去就去。”
左丘秀忠趴在马车上,他的屁股钻心的痛,就算出海了也别想坐着或者躺着了。
“是。”
一行人被赶走了,什么都不让带,就主使有一辆马车可以用。
占城国主使范苍本以为琉球国使者这次都得完蛋了,未曾想大明竟然大发善心把他们全都给放回来了。
礼部则是宣读着对琉球国的惩罚,在众多使者听来,简直是灾难性的。
不过大明对于他们还是宽容的,至少没有宰了他们了事。
就在琉球国马车稍微启动之后,走了没有一百步,副使地下勇便瞧见前面站着一个人。
王布犁的雁翎刀跨在腰间,单手扶着刀鞘,头上戴着遮阳的斗笠,瞧着这帮琉球国的小矮子们。
“何人胆敢拦路,速速让开。”
“某是大明应天府江宁县典史王布犁。”
听着这话,地下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大热天的,街边商贩都躲在阴凉处歇着,连商人都坐在店里喝着凉茶,或者睡午觉休息。
有人听到王布犁自爆姓名,便立即站起来,往这边看过来。
范苍一直都注意着琉球国使者的动向,其实他对于王布犁识破他的计策并没有说出来,一直心有余悸。
他总觉得琉球国使者不能安全的走出京师,结果还没走百步,就遇到了有人拦车,远远的就瞧见像是那位天子女婿的身影。
然后范苍一路小跑过去看热闹。
“主使大人,王布犁来了。”
地下勇连忙对着马车内的人说了一遭。
左丘秀忠立即掀开马车帘子,瞧着前面那个人眼里迸发出无尽的恨意。
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他带来的。
昨天晚上的过程,左丘秀忠根本就不敢去回想,但屁股隐隐作痛,还一直都在提醒着他。
昨天夜里那几次都不是梦。
“王布犁,你来做什么?”
“大家也算相识一场,送你一程。”
王布犁解开头上的斗笠,扔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大热天的我不爱出来,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防晒产品,咱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
“哼。”左丘秀忠咬着牙道:“没杀了我,你很不高兴吧?”
“知道就好。”
左丘秀忠死死的攥着帘子,突然笑了起来:“天子说要放我走,你敢杀我吗?”
“我没接到旨意啊!”
王布犁往前走了两步:“琉球国主使左丘秀忠,杀我大明应天府江宁县永安村余生夫妻二人,妄图逃跑,我自是要抓你回去。”
“哈哈哈,笑话。”
左丘秀忠一个眼神,示意副使地下勇把太子给他写的通行证让王布犁瞧一瞧。
琉球国副使地下勇手里拿者太子昨晚写的通行证,便挺胸抬头的走到王布犁面前:
“你自己看,这是太子殿下给我写的通行证,我劝你莫要生事,赶快让开道路,否则后果自负。”
王布犁抽出雁翎刀,刷的一下,便把地下勇伸出的手腕砍断。
一只手拿着通行证掉在地上,血登时就喷出来了。
速度太快,以至于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地下勇惨叫着跪在地上,左丘秀忠瞪大眼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周遭琉球使团的人也被吓的待在原地不敢动。
占城国主使范苍直接一个大跳,往后躲了一下。
他着实没有料到王布犁竟然出手如此狠辣。
王布犁把刀架在地下勇的脖子上:“把手捡起来,再让我看看这通行证。”
地下勇单手捂着自己的胳膊,疼的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