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缩了一下,磕头如捣蒜:
“是他先勾引我的!”
“胡说。”左丘秀忠恼怒以及羞愤种种表情在脸上转换。
金三当即把所有话都给吐露出来:“他还颇为风骚的说等他出去了,就请我喝水咧。
这个人又许诺给我一百两银钱,必须这么办,他才可以上演苦肉计出狱。
小的这辈子都一两银子都没见过,更不用说一百两了。
他又给了一块玉佩当做定钱,所以小的才鬼迷心窍,从了他的。
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的真的不喜欢男的。”
然后金三脸上立即流出几行清泪。
金三这番言论说完之后,左丘秀忠一下子暴怒,强忍着屁股的剧痛:
“你放屁!”
胡惟庸等人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监狱里的人,说话真他娘的有意思,一丁点面皮都不要。
朱标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角,他是万万没想到王布犁竟然会整出这么个活来。
不能笑!
无论琉球国主使的遭遇有多好笑,都不能笑。
这可是有关大明太子的形象问题。
朱标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拳头,努力的控制自己脸上的神情。
审案子呢。
可得严肃点。
他瞥了一眼王布犁,见他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暗暗点头,看样子他是早有准备。
可朱标刚想收回目光,就发现王布犁突然就拍着椅子,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然后知县吴卫也绷不住了,他真是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人才。
王布犁都是从哪发掘出来的。
难不成是以前他对关在牢里的人不怎么在意,王布犁上来就整治监狱,还有这种发现。
“哈哈哈。”
有人开始发笑之后,两侧当“法警”的衙役们也遭不住了,笑声这玩意跟打哈欠一样,是极为容易传染的。
尤其是是有人在憋笑,大家都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全都是他娘的草台班子。
就连胡惟庸这个主审官,也是大笑着拍着惊堂木,让底下安静下来。
琉球国主使左丘秀忠听着发笑,仿佛犹如数万支箭射在他的身上,直接原地社死。
本来他就是被迫的,心中委屈的不行。
现在他成了主动索求的!
王布犁瞧着左丘秀忠脸上悲愤的神色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把那对绝望的老实夫妻欺负到死也没关系。
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王布犁作为主谋,自然清楚他冤枉左丘秀忠这事,有多冤呐!
左丘秀忠嗷嗷大叫,双手捶地,脸上满是狰狞之色,大叫着:
“我要杀了你们!”
“把你们全都杀了!”
当然一下子本地的琉球语出来了,众人也没有人听得懂。
可以说左丘秀忠一下子就被搞得破防了。
胡惟庸又重重的拍了惊堂木:
“左丘秀忠,你杀害并强了永安村余生、张氏夫妻二人,证据确凿,可有什么要说的?”
“他们都是贱民,都该死,我没错,我无罪!”
因为琉球使者开始不说汉语了,绕是礼部尚书章善也听不懂他在胡咧咧个啥。
胡惟庸便叫人把琉球国所有人犯都带着,前往皇城。
此事涉及到番邦,还得陛下做最终决断。
其实在场的人,除了王布犁外,觉得死两个大明百姓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天不死人呐。
但是要以大局为重!
王布犁便看着一帮人乌泱泱的走了,他便继续练刀法,这件案子应该算是完结了。
可有些事情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指定会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