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之人,才下令把琉球国使者的东西都搬到大厅,一件一件的清点。
王布犁瞧着那件带着血迹的红色肚兜,按照他在现场的初步勘察,大抵就是死去的女子的。
那女人脖颈后有穿肚兜的痕迹,那把火也没烧多大,就是房顶的茅草都给烧了,土墙还是烧不坏的。
“此乃物证,好好收留。”
王布犁没想到琉球使团的人玩这么变态,把人给女干杀,还要保留这种玩意。
真以为他们能在大明无法无天了?
对于这件证物,王布犁又叫蒋环写明。
然后叫在场的几个头头脑脑都签字,确认此物是从琉球国使者的房间内搜出来的。
对于被抓住的人,王布犁也叫朱梦炎协助分别审问,可是朱梦炎说这些人大多都会说汉话。
事情的经过很快就问明白了,就是琉球国主使左丘秀忠见色起意,男人反抗,便差人控制了那男人,当面强了妇人,最后把她杀死的。
他在本国就是一个喜好人妇之人,特别喜欢刚成亲不久的妇人。
这下子连朱梦炎都绷不住了,真是他干的。
堂堂一国主使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
“你娘的。”倒是百户马昭喝骂一声:
“狗东西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真该死啊!”
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控制苦主以及帮那什么秀中按着女子的仆人全都挑出来。”
王布犁吩咐了一句:“这些人全都是帮凶,一个都别想活着。”
“是。”
捕头钟牛应了一声。
百户马昭当即拱手道:“驸马爷当真是高义,小的佩服,想必他们若是有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王布犁却是摆摆手,他心里也是起伏个不停,在这个时代,权贵随意杀害平民大抵是没有事的。
那个琉球国主使在国内强横惯了,到了大明憋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忍住呗。
他脸上尽量表现的没有怒气:
“我宁愿没接到报案,也不想去处理这种事,可落在我手里了,老子恨不得亲自砍了那个狗东西的脑袋。”
王布犁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兵马司指挥使听到马昭派人去汇报。
听到这事,指挥使自觉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亲自去兵部汇报此事。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太子朱标派人护送这帮喝醉的使臣回会同馆歇息。
琉球国副使下地勇松了口气,他可害怕自家主使干的事情被发现。
占城国主使范苍心中颇为高兴,他要在大明多留一段时间,反正目前国内再打仗,早点回去也不安全。
整好可以考察一下大明的百姓等等,回去之后也可以作为治国的参考。
至少在他看来,大明的礼仪要比元朝更加高级,元朝人一丁点都不雅,不符合他接收到的那种儒家文化的认知。
今天的会同馆火把充足,门前有许多照亮之人。
这肯定是太子吩咐的。
待到众多使者都进了门之后,王布犁才开口问道:“有遗漏吗?”
“没有,刚刚过去的两人便是琉球国主副使臣。”
员外郎朱梦炎回了一句。
范苍正在通过通译同大明礼部尚书章善聊着天。
可等他最后一个进门,就发现在县衙见过的那个年轻人就站在门口,吓得他醉意直接就没了。
范苍极度怀疑此人识破了自己懂汉语的小伎俩。
章善看见王布犁站在这里,也稍显奇怪,不等他发问,便听到:“动手,抓人。”
于是一帮衙役便把这几个国家的使者全都给按住了。
“驸马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章善饶是气度极好,也被王布犁如此不重视外交的野蛮行为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