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用什么尿,哈哈哈!”妈妈大笑。
“嗯,后来什么事都问我,还问我自己的命怎样、运怎样,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外婆其实是庆幸小舅舅遇到这种事的,因为之前的儿子对她来说太令人头疼了。“这就叫事教人一教就会。”
的确,后来小舅舅为了现在的舅妈远走他乡也有外婆的一半原因,因为外婆曾说他的财运不在当地,要出省,包括结婚对象,在当地是发展不起来的,命里如此。
他信进去了,因为那时的他在当地多余年的确分文为存、事事不顺,谈一个吹一个。真的走了后,外婆也失落了好些天,但她凡事想得开,也就当这个儿子白养了。
其实我至今都想不通,当年那公寓的风是哪里刮来的。公寓几层楼走上去,都没有一个窗户,包括大铁门进去的长长的走廊,都没有敞开的地方。风不是要空气流通才能形成的吗?
现在小舅舅每回说起来都会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几番与我核对,我们都确定一楼一直到七楼都是没有外窗的,走廊里也没有。只有每家住户的屋内有一扇窗,但住户们的门都是关实的,连条缝透不进来,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吹得八扇门都噼啦作响?
舅舅的小朋友也说他房间的灯是正常的,没有坏;他的手机也是有电的,没有坏,出来后也能正常开启。当时为什么会这样?若不用特殊的说法去猜测还真的想不出怎么去解释了,哪儿有什么多巧合?
“让你敬畏,吃果子了吧!”外婆幸灾乐祸道。
“长见识了。”小舅舅被说得不好意思了。
众人还在笑,只有我和舅妈相互看看,我是当时的经历者,觉得有点后怕;舅妈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那所公寓没几年后便拆了,说拆的时候没几家住户了,只有不超一个巴掌的外地人在搬。印象中它的墙面是绿色的,外面整个房子都是涂得绿色的颜料,三四楼处有被烧过留下的火痕。
可是三四楼明明没有住户,房子也不是木头做的,何至于频繁出火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