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应是中了邪。爸爸是不信这一套的,着急忙慌地替我穿上衣物要往医院送。整个过程我像是被人封了口一般,没法发声。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可怕的病,能变成这般样子,灵魂像站在高处俯看着自己似的,身体僵硬又麻木。
“宝贝,你快说话,发生什么了?”妈妈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指了指嘴巴,意思是告诉她我现在讲不了话了。我一直忙着呼气,如狗被热得不停地喘气一样,感觉下一秒不呼吸就要断了氧。妈妈用手帮我捋背,助我喘息。
就在他们替我穿上袜子的一瞬间,我嘴巴忽然像开启了什么说话的开关一样。
“儿子,你妈我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