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好。”王俊宥礼貌问好。在一旁的我目瞪口呆。

这……两人是说好的一起过来考验外婆的？不不，说不通。可，这要是慧蝶来了，两人撞上得多尴尬啊……算怎么个事啊！他怎么会想到外婆在这儿来的？怎么给找来的？我大脑飞速运转……哦！该死！忘了先前做“电灯泡”时同他们讲过外婆在某地某条街上了！而这当地、这条街，只有一个郑先生。害！只有慧蝶这个不长记性的才问我要地址。可，这也太巧了吧！眼下真是完蛋了，两人撞上应该不会怪起我来吧？我是无辜的……

“哪位？干什么来了？”外婆精神一好，讲话声音都大了许多，中气十足。

“阿婆，我叫俊宥，想来算个八字。”

“精油？什么精油？我不需要精油。”外婆这么敏锐的会耳背吗？要么是听错了，要么是压根没认真听。大清早的，不知瞌睡醒没醒，这一问一答倒是把我给整醒了。

“不不，阿婆，我叫！俊宥。”他看了看我。我眼神躲闪，有些许尴尬，心想：不不，你就装作不认识我吧祖宗，趁这会儿子还早，早点结束吧，慧蝶可快来了，两人千万别撞上！

我把话重复了一遍：“外婆，有人要算命，生意来了。”

她才调整节奏过来，“哦哦，名叫俊宥，年轻人来这么早。”可不是嘛，来这么早，要么外婆你快点开始快点结束，要么你用烂架子给他轰出去吧！但一想，不对，大清早第一单生意，外婆又是个讲究人，一定会接下的。

他们做生意的十分讲究第一单，说关乎到一整天的财运，和和气气不会拒绝的，哪怕少挣点。有些识相客人也懂这点，就不会去还价；有些狡猾的就抓住这点，把价格压到最低。要问为什么，那就是中国生意人的迷信。

“你把生辰八字报一下。”我对俊宥说道。也适当帮衬下吧，都相识的，总要让流程顺利地走下去，巴不得走快些。

“好。”

他和外婆细报生辰，果不其然外婆顺顺当当地接下了这笔买卖。

……

“……二十五岁至三十岁，容易被女人捉弄，感情不稳，注意些烂桃花，不宜早婚……”

外婆刚开始分析二十的年龄段，就被俊宥打断了。“嗯等等，阿婆，您稍慢些，我想问下……就是我现如今这个年龄段……”就知道，你小子目的忒明显了些，这就是你真正想问的吧？

“你得等我讲完，再问你想问的，我会同你说的。”换平时，外婆早就骂人了，她分析命理的时候最忌讳客人中断，一般都是有问题事后问，若不是早上第一笔生意，她不会有这么好的态度。

“不不，阿婆，我就想知道这个年龄段，后面的你也不用说了的。我想问这个时间段。”这个男的真是没有眼力见儿还蠢呀，花两百多就听个阶段，真是没救了！

外婆一听，深吸一口气，默默掏出了烟，刚要找打火机，俊宥就帮着点起了火。外婆皱着的眉头舒缓了片刻，平和地说：“你讲。”

“阿婆，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三十岁之前我和谁都成不了姻缘？走不到结婚的时候？”哎，姻缘，不会是和慧蝶吧？可……人家都准备结婚了……

“按常理来说是的，你不是早婚的命。”

“如果早婚的话，会怎么样？”哎，惠蝶怎么会同你结婚呢……

“会离婚。”

“可，我想问的是，我前不久谈的一个女的，一年了，难道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成不了吗？”

哎，就知道他要问的是这个，我是个知晓全部的人，可真的不忍心亲自告诉他，毕竟我和慧蝶才是好朋友。霎时有些许同情他，可我之前有提醒过他，说他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有更合适的人，他想不明白，还同我讲适不适合努力了才知道结果。

外婆无奈，可能碍于不能把话说得太死，问：“那个女的生辰你有吗？”

俊宥将慧蝶的生日脱口而出，怀着几分期待。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