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见,俩个小家伙又长了不少,可以踉踉跄跄走几步,“妈妈”叫个不停,就是不喊“爸爸”,马一生气说道:“妞妞、壮壮你们再不喊爸爸就打屁屁了。”两个小家伙哇的一声哭起来,声音很是嘹亮,马一立即蒙了,都不知道该哄哪个好。老妈和顾舒婷听到孩子哭声立即回到房间,一人抱起一个娃,开始哄起来。
“妞妞是奶奶的大孙女,不哭不哭,怎么了?这么委屈。”
“壮壮乖,不哭不哭。”
两个孩子慢慢变成抽泣,妞妞囫囵不清说道:“爸爸坏,爸爸坏。”
壮壮听到姐姐说也开始说道:“爸爸坏。”
原来这两个小家伙不是不会说“爸爸”,而是一个多月不见,陌生了,不想说,这样一来把马一弄得哭笑不得,老妈用眼睛瞥了一眼说道:“让你看着一会儿孩子,把孩子还弄哭了,怎么当爸爸的。”
贤良淑德的顾舒婷同志,看儿子壮壮不哭了,塞到马一怀里道:“你出门一个多月,多跟孩子亲近亲近就好了。”说了也怪,虽然孩子还是有点陌生这个男人,盯着马一看,但是没哭。老妈也把妞妞塞到马一怀里,说道:“妞妞、壮壮,跟爸爸玩,奶妈和妈妈去做饭了。”两个孩子就这样在马一怀里看着马一,一会儿功法,好像熟悉了很多,一抬手,马一的眼镜就被拿走了,另一个也不示弱,开始抓马一的头发。马一笑骂道:“你们两个臭宝宝,不叫爸爸,还抓爸爸头发,别把爸爸眼镜弄坏了。”没办法啊,一手抱着一个娃,只能任凭他们折磨自己了。好奇,接受事物快是孩子的天性,一会儿就熟络了,嘴里“爸爸”叫个不停。这两个孩子不知道是丹药作用还是土地肥沃,发育比别的同龄孩子都早,长的又大,一些简单对话都会说,白白胖胖的甚是招人喜欢。
现在马一一门心思在学校,酒厂、饲养场都不用自己操心。没事的时候也参加教学和门诊工作,把自己医术和药方毫不保留一股脑传授给大家,徒弟们也受到了感染,也毫不保留传授技艺。山省医学院那边也招生四万人的社会学生,两所学校老师经常交流,定期轮换,加上徒弟们两所学校定期教学,师资力量基本保持一致,教学模式相同,学生也可以学到更多知识。
马一就这样两边来回飞,每天也很充实。五月十六日褚天翔打来电话,电话中传出褚天翔生气的声音:“师父,协会发布消息,说我们这样搞是在胡闹,这种方式会拔苗助长,教不出来好学生,不利于中医传承。”
马一笑道:“一群跳梁小丑,协会都是些什么人?”
褚天翔介绍道:“一些院校的领导、老师、民间的名医等,是非官方的,不过能量很大。”
马一问道:“你们这些御医也怕他们吗?难道医术比你们还高吗?”
“我们不是怕他们,医术也不见得比我们高,就是这些人经常搞事情,我们也懒得理他们。”褚天翔对这些人很是鄙视,趁着这事跟师父抱怨几句。
马一笑道:“没事的,兵来将挡,就凭他们几块洋姜也搞不出来什么事情。我们也搞点事情,把两所学校改革的事情公布出去,特别改革要全面一点,什么腐败、不懂中医的当老师等等,打一打这些人的脸。现在的教学情况和门诊情况都可以写一写,各种媒体都发一发。对了,不是有几个主流媒体想采访学校吗?这事情我们就推波助澜。”
马一以前就没想把这事情搞大,毕竟一所正规学校、附属医院,一半以上的人不是腐败就是不称职,说出去对上面影响不好,这样正好,让上面出手整治一下他们,一个个不知道治病救人,就知道搞歪门邪道。
这事情马一也没当回事,还是几天飞一次,几天飞一次。五月底,褚天翔兴高采烈找到马一,进门开心的对马一说:“师父,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马一没好气说道:“怎么了,吃蜜蜂屎了,这么高兴?”
褚天翔哈哈哈大笑,说道:“比吃蜜蜂屎还高兴,他们都到了惩处。”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