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跟随自己一路的副将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张虎紧紧抵住下颚。
虽然,他已经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心中依旧万分悲痛。
其余在场的士兵见到严副将咽气,眼圈都不由一红。
严副将平时向来体恤下属,无论是与士兵还是其他将军的关系都很是不错。
因而,亲眼见证严副将死在眼前的这一幕,给在场的众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有人悲愤,有人难过,有人愤怒……
张虎看着地上睁眼死不瞑目的严副将,颤颤的伸出手,将对方的眼睛合上。
随即,他静静的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兄弟,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流下了一滴泪水。
……短短不到两天,他就又失去了一位副将!
原本雁宁关是一守将,四名副将,五万兵马的标配。
可如今,整个雁宁关内除了他这个守将,只剩下一名副将。
而兵力,更是已经从五万一路直线下跌到了一万余人。
当然,这还是在算上那些伤兵的情况下。
撇去那些伤兵残兵,其实当前雁宁关的兵力,甚至不到七千……
可再看敌军,他们只是出动了先锋步兵,其余兵力还纹丝未动。
比起驻守在雁宁关的军队,齐商大军这次攻城所消耗的兵力于他们总兵力而言,不过还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这时候,在场的众人看着地上严副将的尸首,在看看下面一望无际的敌军,心中都不由升起一丝绝望和迷茫。
然而,不等众人再多想,忽的城墙上的张虎等人就感到地面一颤。
下方再次传来一阵‘框框’的巨响。
“怎么回事?!”
反应归来的张虎等人皆是一惊。
“是!城门!”
一名雁宁关的士兵当即大声喊道。
“齐商这帮狗孙子,开始撞城门了!”
!。
“什么?!”
张虎闻言,当即上前,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朝下方望去。
这一看,果然,众人就看到了城墙下方,城门方位,有大约十几个穿着橙色和蓝色盔甲的士兵,齐齐扛着一个巨大的木桩。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控制这木桩,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城门。
下方紧闭的城门,被敌军士兵们用木桩一下一下,撞得‘轰轰’作响。
城门每响一声,整个大地都似乎被震的颤动一声。
而镜头调转,只见城门内,雁宁关的士兵们则是齐齐堵在门后。
他们一个个脸上青筋暴起,呲牙咧嘴,使出吃奶的劲儿,死死的抵住城门,誓死捍卫这道防线。
然而,饶是如此,城门在敌军用木桩一下又一下持续的撞击下,城门已经逐渐出现了裂纹。
而且……和裂纹还在不断的扩大中……
见到这一幕,一个士兵面色一沉,当即转身朝着城墙上跑去。
“报——”
很快,士兵就飞奔上了城墙之上,面色焦急的跑到了张虎面前。
上一秒还沉浸在悲痛中的众人闻声,当即起身,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要落在来人的身上。
“怎么了?”
“报——回禀将军!不好了,城门、城门被外面的那帮狗贼快撞裂了!”
“依属下看,城门再被敌军这么撞下去,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
“哦,不,或许是再过个一刻钟,雁宁关的场面呢就吃不住了!”
“将军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士兵的汇报,张虎和在场的其他人眉头都不由一皱。
城门即将被破,而且极可能救治半个时辰、甚至是一刻钟之后!
这个消息对于眼下的众人而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