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贤王?
“这……不是吧?不是说贤王的在悠州被白莲教陷害,还中了毒一直被困在密室中差不多有一个月?”
宋鹰眉头紧皱。
“听说还是陛下特意派了人暗中接回来的!”
“陛下亲自派人带回来,而且当时那贤王凄惨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的啊!”
楚越闻言面色也不由严肃了几分。
“是啊,他有陛下的人证明,而且当时那模样也的确和父皇中毒后的症状很像。”
“这点还是毋庸置疑的,可是……”
说道这里,楚越双眼微微眯起。
“可是孤当时总觉这其中有哪里不对。”
“在逼宫事件中,主谋是他的私生子,可一个常年被欺压没受过什么正经教育的青年,他是怎么敢策划这么一场严密的逼宫大戏的?!”
“而且,当时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贤王,可最后他却一下撇的干干净净。”
“你难道不觉的一切太过巧合了吗?”
宋鹰听了楚越的这一番话,不由一怔。
这么一想,这其中确实有些可疑的地方……
而这时,楚越在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道。
“还有……你看我们这次来悠州后,可有见到其他的悠州官员?”
宋鹰听罢眉头微皱,仔细回归,随即缓缓摇摇头。
“没有,官员们一次都没有露面……”
“我们暗中探查过,发现悠州的官府里面空无一人,像是好几年都没人的样子……”
楚越点点头。
“是啊,没人!”
“元姑娘曾与孤说过,当年元家因为起了要对付白莲教的意图,后来为首的悠州刺史元博之一夜间突然暴毙!”
“且,紧接着,就是元家忽然遭难覆灭。”
“当时甚至其他的与元家一道的官员也都接连遭难。”
“悠州官员的遭难和白莲教脱不了干系!”
听到这里,宋鹰的脸色瞬间一变,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您是说……白莲教竟然猖狂到了私下杀害朝廷命官?”
“他们疯了吗?他们怎么敢?”
“按大唐律法,杀害朝廷命官者,当诛啊!”
楚越听了宋鹰的话却是冷笑一声。
“白莲教他们哪里管什么大唐律法?”
“毕竟……他们要的是控制悠州!只有杀掉官,才能让他们的‘神’深入人心啊!”
说道这里,楚越眼神微微一闪。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
“按理说,白莲教被朝廷大肆绞杀后,比起当官的,他们应该更恨大唐皇室才是。”
“可是为何悠州的官员接连遇难,唯有贤王安然无恙?”
“据孤所知,孤这位皇叔还是带头围剿白莲教的先锋之一呢!”
听到这里,宋鹰越想越是心惊,此刻他也终于明白了楚越为何在听到了秦统军没有抓到白莲教主,也不生气了。
如果贤王和白莲教真的暗中勾结……
那此时只剩孤身一人的白莲教主势必会冒死去找自己最后的‘盟友’!
楚越并没有全然听信元梓姗的话。
这里是封建王朝,他身为一国太子早就置身于权力旋涡,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数不胜数。
因此有些事情他不能之听信一面之词,总要自己亲自去验证一番,才更加稳妥。
至于事实如何,就看那位白莲教主往何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