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那么多人你能分几个?”
熙柠一噎,确实如此,英国公府并没有品质如此上乘的樱桃,就算有那么多人分下来也没几个了。但又想到刚刚那个杨可函,难免酸溜溜说道:“你留给我樱桃也没用,我可没什么荷包香囊送给你。”
刘妈妈连忙拉着偷笑的珍珠和满仪退下了,屋里只剩俩人。
“哪里有什么荷包香囊的,你不要听她胡说,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岑晞苦笑道。
“若你真没收,人家姑娘怎么会这样说,至于你不记得人家,可人家可是眼巴巴的记着你这么多年呢,而你就是个陈世美,负心汉……”
听她越说越来劲,岑晞上前一步,拉起她想要捂住她的嘴。谁知没有把握好分寸,一把把熙柠拉到怀里,一只手轻轻捂在她的嘴上。而熙柠则没站稳身子,重心紧紧的靠在岑晞怀里,四目相对,一瞬间时间停止了。
屋内的冰鉴似乎没了效果,凉风也不再从窗口吹进,屋外的鸟啼花落、流水婵娟似乎都没有了声音。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两颗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熙柠眼毛微颤,眼波流转,岑晞久久凝眸,眼神深邃。四目相视,两两对望,在察觉到对方呼吸渐渐挨近时,熙柠站稳身子,推开拦着自己的岑晞。转过身扶着座椅后背,平息着怦怦直跳是心脏。
而岑晞也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心,又紧紧握着,仿佛这样可以握住什么。
“我……”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顿住。俩人耳尖都是红红的,也不敢看对方,熙柠脸颊发烫,捏起一颗樱桃,“我……我去看看倚翠她们…”说着就小跑着出去了。
熙柠探望了倚翠,又回玉落阁用了晚膳,直到饭后离开都没有再看到岑晞。刘妈妈和珍珠面面相觑,难道王爷和姑娘吵架了?
熙柠坐上马车回英国公府的时候,刘妈妈追着出来,手里提着满满当当一大篮樱桃,“姑娘,王爷让你带着回去,这些樱桃用冰镇着,能放好几日呢。”
熙柠又想起刚刚吃樱桃时的画面,面颊又隐隐有些发烫,连忙钻进马车,而满仪则接过樱桃。
马车里,熙柠眉目含春,耳尖红红的,手里的帕子扯得都快变形了。
满仪含笑看着她,熙柠注意到满仪的神情越发不自在,不经意间扫过窗外,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的三伯父,英国公府三老爷裴茳揽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并非孙氏。满仪见熙柠面色有异,问道,“姑娘,怎么了?”
熙柠摇头,“没什么。”她并不想掺和三房的事,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回了府,熙柠派漓洛去和老太太说一声,顺便送些樱桃过去。
而熙柠自己在饭后就早早回了房间,熙柠才进了卧房,满仪就跟着进来了。
“时间还早,姑娘怕也睡不着,奴婢来陪姑娘说说话。”满仪道。
熙柠点点头,和满仪一起坐到床边。满仪替熙柠脱了鞋子,“姑娘在床上靠着吧,这样坐着怪累人的。”
熙柠半靠在床榻上,满仪又替她盖上薄被,“姑娘,奴婢来您身边也不过几日,要说让你推心置腹的相信我,奴婢自认还没这个本事。日久才见人心,奴婢跟着姑娘身边,日子久了咱们也就慢慢熟悉了。”
熙柠点头,满仪又继续道,“奴婢从前伺候太后娘娘,做的想的都是她,如今奴婢的主子是您,所做所想也都是为了您。”
“姑姑,我知道的。”
满仪笑笑,“姑娘身边跟着的漓洛是个能干的,但到底年纪不大,有些事您也没法和她说,而玉娘大大咧咧,是个没心思的。奴婢虚长您几岁,有些事您可以和奴婢聊聊。”
“姑姑在宫里这么多年,懂的事情很多,而我一直生活在岑溪城,在京城很多人眼里,那里几岁穷乡僻壤。而我不过是长在那的野丫头。”
见熙柠真心想和自己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