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不知不觉间从指缝流逝，改变不只体现在更加有特色的家装上，还体现在孩子们有所成长的身形与随着年纪增大体现的天赋。

尤其是艾尔海森。祖母发现相比还在嬉笑玩闹还在放肆哭叫的同龄孩子，艾尔海森更愿意独自阅读深奥的学术书刊，或者与妹妹莉娅交流最近的阅读感悟。祖母不得不感叹，虽然收养莉娅时她并没有想很多，也没有太过观察检测莉娅的天赋，但莉娅能与艾尔海森有话题并且相处融洽，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

艾尔海森的父母遗传给他了极其聪明的头脑，随着这孩子年纪的增长，在学术上的过人资质也崭露头角，这个清晨，祖母决定和艾尔海森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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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入学教令院？”艾尔海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他的妹妹莉娅显然还在睡梦之中，她起床的时间通常要比艾尔海森晚一个小时。

艾尔海森在发觉自己与同龄人没什么共同话题之后，一直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尽管在外面形单影只的他看起来有些可怜，但相较于同龄人交流幼稚无趣的话题，他更愿意回家和莉娅说话。——至少妹妹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也不会提出令人发笑的问题。

“小隼，你很聪明，很有天赋，提早入学教令院的话，应该可以让你学到更多东西。当然了，祖母只是建议，真正要做出什么选择，都要看你自己。”祖母声音温和。

“嗯……”艾尔海森想了一会：“祖母，我可以先去教令院听半天课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帮你向教令院发送申请。”

“谢谢祖母。”艾尔海森的视野里出现里女孩的身影：“早上好，莉娅。”

“唔？早上好，艾尔海森哥哥，早上好，祖母。你们吃过早餐了吗？”莉娅慢吞吞的说着，显然是还不太清醒。

“我已经吃过了，不过小隼正在等你呢。”祖母笑着说：“小隼刚才说要去教令院听半天课，莉娅要不要也一起去？”

“嗯？祖母，莉娅不想去。”莉娅认真的说：“我不太喜欢看那些学术期刊，如果让我和学者们一起做课题的话，我会疯掉的。”

莉娅将分好的餐放到艾尔海森的位置上，艾尔海森也端着倒好的两杯牛奶走回来，听到她的话，艾尔海森说出自己的看法：“莉娅，你完全可以自己申请、研究、完成一个课题，不需要合作。”

“这可不一定，万一有什么小组合作指标什么的。而且你明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不喜欢思维被框住的感觉。”莉娅接过牛奶：“不过如果是和艾尔海森哥哥合作研究的话，应该会轻松不少吧？”

“我猜这种情况下你会完全放弃思考，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把课题相关的一切都丢给我。”艾尔海森已经想象到了那个情景，因为莉娅在他们之前尝试验证书本上的一个猜想时就是这么做的。

“不……我起码会整理些资料让你头脑风暴时找东西轻松点，我想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助手了。”

“最佳的状况往往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只希望与未来搭档或助手的沟通能够有效率一点。”

“唔，要求真低，祝你必须合作时都能像设想中那么如意。”

（后来的艾尔海森：我直接放弃沟通。找个符合预期的合作对象实属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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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早餐时间结束，祖母今天没有教令院的工作，但艾尔海森决定现在就去教令院听课。莉娅对他挥了挥手：“下午见，艾尔海森哥哥。”

艾尔海森对她点了点头，拿着自己常用的笔记本独自出门了。

毫无疑问，莉娅也属于学国划分的「天才」这一群体中的一员。但相较于艾尔海森这种拥有学术上的天分、天生就适合研究学习的天才，莉娅的天赋更多的展露在「艺术」层面。很难想象莉娅在这个年纪时、在属于知识与智慧的学国须弥中，她的日常行动偏好会是绘画、雕塑、泥塑、木刻、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