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禁军、东厂的高手护卫。”
李平安说道:“昨儿看书太晚,又下了雪,就在官舍睡了一宿。”
“以后莫要太劳累,陛下让云公公传了话,可要对老唐好好照顾。”
佟成宗言下之意,若是祥瑞中途夭折,岂不是打了陛下脸面,所以李平安必须好生活着,活得岁数越大越好。
“臣拜谢陛下恩德!”
李平安感激涕零,对着皇城拱手躬身,一副忠臣模样。
昨晚在官舍借宿一宿,立刻有护卫上报给佟成宗,显然藏书阁是外松内紧,不似表面那般宽松懈怠。
下午乃至
直至雪化了地干了,他俩的病才好了,回来继续研究如何留名青史。
转眼过去一月。
李平安已经融入了藏书阁,或者说没什么可融入,这里的老头子少言寡语,扑进浩瀚书海中追求真真假假虚妄荒诞的执念。
这日。
唐英来到藏书阁外,做为陆尚书的心腹师弟,朝廷新派青壮,官场当红炸子鸡之一,却没有任何官员出门迎接。
老头子们或许是清高,或许是心有愤懑,对外面官员又几分鄙夷、排斥。
值守侍卫通报一声,李平安出门看到身穿青袍的儿子。
唐英沉声道:“父亲,刑部接到一桩大案,或许与噬心老魔有关。”
“仔细说说。”
李平安声音平静无波,只是寒风倏然激烈狂暴,刮的唐英面皮刀割般疼痛,汹涌磅礴的杀机恐怖惊悚。
“一月前,有流民去京衙报案,他儿子丢了……”
孩童失踪案在京城很是寻常,大概率是拐卖,也有可能失足落水、野狗叼了去,经过衙役走访调查,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每年类似的案子数十起,区区流民也不值得大动干戈,惯例定了悬案。
“直至前几日,几个刑部胥吏在荣丰楼吃酒,在肉中发现了截指骨,在场的仵作认出是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