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学董畯,抬起手往下压,示意噤声。
尤其是知道了赵谨到来,心想一会要让董先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牛动了,犁动了,董畯也动了。
作为以农兴家的族长,这一切都是他熟悉的。
但今天他熟悉地,熟悉牛,却有些不熟悉犁。
或者说,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张犁。
而是一张全新的犁。
轻了,轻了,比原来的犁轻了。
这是董畯上手后的第一个感觉。
没了肩轭,犁辕也短了,这是董畯的第二个发现。
慌了,怎么用?
相里器见状,心中暗笑,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
于是他主动上前在旁指导董畯,这里就数他用新犁的经验最丰富。
“家主,这个是犁梢,主要要把握好它,可以上下左右操作,来控制耕地的深浅和耕垡的宽窄。往上可以深耕,反之相反。”
董畯试了试。
边上的人发出了赞叹:
“瞧,一头牛还能犁得这么深!咦,也能犁得浅!”
“你还别说,能犁窄,也能犁宽!”
“以前要调整,还要停下来,这犁就不用了,这样速度就会快一些了!”
“看,土能往两边翻,草根都翻出来了!”
“到头了,看看如何转过来。”
“家主,摆动犁身,便可回转。”
“不会吧,不用停下来。这也可以?”
董玉珠看得眼睛发直,扶着董先的手微微发抖。
董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让她不要紧张。
董玉珠看着他,言不由衷地狡辩:
“我不是担心你输,我是担心拿不到我的木觚!”
“安啦,一会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拿木觚。”
“你如何确定能赢?”
“从王父答应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赢了。”
这笔装的,好吧,我认输。
董富和董利,那表情别提多精彩。
一开始看到董畯不熟悉犁时,两人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
然后看到相里器悄声说完,董畯露出了微笑,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十年厌胜钱十万钱,二人就是二十万钱。
相当于两人加冠前,所有过年的压胜钱都没了。
还有那说是亲妹胜是非亲妹的妹妹。
趁火打劫,虽说一个木觚,我也不在乎。
但输给那竖子,总有些不甘心。
偏偏他还总不想认输,害得我好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董畯扶犁,越扶越上手。
等第二次站在始发点时,他已经不需要相里器指导了。
站在边上的董建,陷入了沉思。
站在边上的董凯,也陷入了沉思。
一个在想,阿虎怎么啦,如何能有这奇思妙想?
另一个则是在想,阿虎怎么啦,如何能有这奇思妙想!
日上三竿,已耕完两亩多。
现场沸腾了,二牛三人,一天也才四亩,而一牛一人一上午就能两亩多,一天就能耕五亩。
省下来的牛和人怎么办?
吃肉打屁吗?
不!
省下的牛可以租,省下的人可以做其它的事。
甚至还可以同时耕其它的地。
这样,同样的二牛三人,一天就可以耕十亩地了。
什么叫效率,这就叫效率!
族人们兴高采烈,果然是好族长,好东西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而且还搞了这么大的场面,肯定是不想藏,也藏不了的。
赵峰,祈干和束显,他们也有想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