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何是这样,怎么运用。远远比不上李叔父多年的行医制药。”
李医匠想,这还不如不说呢,为何这样?怎么运用?我也不知道呀!
你只做五天梦,不知道很正常。
我学了十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呀,我骄傲了吗?
不然我就不会只开药铺了,而是直接开医馆了。
但表面上,李医匠还是不能把场面搞得太僵,于是他借坡下驴:
“贤侄,你且细细跟我说说,这血府逐瘀汤。”
董先也不藏私,这是关系到自己能否顺利重生的大事:
“血府逐瘀汤的歌诀是:血府当归生地桃,红花枳壳膝芎饶。柴胡赤芍甘桔梗,血化下行……。具体用量是……”
“这药方对汝病症真的有效?”
“李叔父不妨试试,五到七天,再来检查,到时再带个保养方,炒白灼、太子参、炙黄芪、……”
“无效该如何?”
“李叔父若不相信,不妨与小侄打个赌,若有效,叔父便依小侄一事,若不成,草庐外的松木槥还在。”
“好,既然你拿自己的命来赌,叔父我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就按你说的试试。你再重新说一遍,让我记下来。”
“好的”
董先回答道。
李医匠从药箱中掏出木牍和毛笔,还有一个装墨汁的竹筒。
就这样,一人说,一人记。
有时李医匠还会抱怨:
“说慢点,说慢点,这‘克’是什么?量小以‘撮’计量”
单位问题不小瞧,这点人家李医匠做得挺好,一下就发现其中的问题。
汉代1撮大概是现代2毫升,按水的比重,约为2克。
董先没法子,只好在脑中换算一遍后,又重新说了一遍。
眼下自己骨还折着,可能还有内出血,啥也干不了,只能靠他们。
算了,不要嫌麻烦,这也是为了自己可以顺利重生。
草庐内发生的事,外面的人并不知道。
但几天下来,草庐外的人,对董先身体渐渐好转可是感同身受的。
“这小郎君,一醒来,就爱折腾人哩!”
“是哟,屙个屎,还要用温汤。”
奴婢们抱怨连连。
这也是,重生后的董先,因为拥有前世的记忆,对今生的一切,有着说不出的陌生。
可能是舒服与不舒服的区别吧。
比如让别人帮自己完成五谷轮回,草庐空气不流通,比如晒太阳等等。
没有卫生纸的年代,董先对屁屁的要求就显得有些高了,他不想用竹片石头。
开玩笑,屎都刮不干净,难怪不穿内裤。
穿了也没用,会糊一裤子屎。
于是董先每次大便前就让人烧温水备着,大完洗屁屁。
边洗边咬牙切齿,要早点把纸弄出来。
不过,这万恶的封建主义也不错。
如果不在意躺过棺材。
有奴婢听自己使唤,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
而草庐空气不好,就和晒太阳绑在一起,经常让奴婢整理草庐,经常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虽然董先骨折还没好,但这并不妨碍,董先让奴婢抬自己晒太阳。
这也是补钙的方法,可以促进骨胳愈合。
时间就在太阳东升西落中过去。
七天后,李医匠再次来的时候,董先虽然骨折还没好,但内伤已经好了很多。
李医匠也由原来的将信将疑,改为确认药方有效。
“贤侄,此药方从何而来呀?我可记得你还未曾开蒙。”
面对李医匠的质疑,董先早已想好说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