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本想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出来,让他们帮忙寻找朱小宝,再把朱小宝与华书洋之间的关系捋捋。通过今天与华书洋的交谈,张老多多少少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他知道朱小宝是朱小宝,这人的学识是造假不来的,那是需要日积月累苦读诗书学来了,这朱小宝是肯定没有的。怪就怪在死了的人不见了,不见就不见了,也没多大稀奇的,怪就怪在走了不学无术的死人,又来了一个博学多才的与朱小宝一般无二的才子,如果说这里没有什么玄机那是不可能的,可事情就这么点,这么牵强这么拉扯也拉不到一块去啊,这完全就是两种人。
张老把刚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说道,“老夫有点私情想求三位帮忙,因老夫年岁大了,不易远行,所以,才出此下策请三位到此一叙。”
“哦,是这样啊,那没事最好,如果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您老也不必客气,直接交给我们兄弟处理就好,”孙老大说道。
“事情是有,对于三位来讲不算事,可对老夫来讲就是大事件了,我想请三位带我这贤侄入城,这样老夫也能放心一些,不知各位觉得可行?”
“伯伯,您这是?”华书洋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秋季不是在汴京有个皇上亲办的纳良大会嘛,老夫想让我这贤侄也去参加”。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孙老三欲言又止的样子,话没说完就停下了。
“难道有什么不便之处吗?”张老急切的问道。
“不是的,张老,您应该是知道的啊,这纳良大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去的啊,报名之期早已过去半年有余了,这根本是入内不得的呀!”
张老听后放下心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个老夫是清楚的,不过,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有府台以上的三人举荐也可参加此次大会。”
“对呀,我想起来了,这事情听我们大人讲起过,晚辈知道张老的意思了,您是想让我们带华兄去见我们老爷,然后通过我们老爷举荐两位大人一起推举华兄弟参加大会。”
“对耶,老夫正是此意,不知几位可否帮衬一下?”
“张老,您这不就是见外了嘛,就凭您与我们刘大人的交情,别说是这么一件小事了,就是再大我们也会义不容辞的帮忙,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您放心吧。”
“好,如此老夫也可安睡几日了,可算是把心放下来了,大恩不言谢,这杯水酒先行谢过各位。”
几个人为了华书洋能进京参加大会的事宜讨论了半天,定下来后又说了很多题外话,天色不知不觉的早已暗下来,月儿都已经爬到半空了,几人都有了些许醉意,华书洋与孙氏兄弟越接触越觉得近乎,孙氏三兄弟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都喝的不省人事才回房休息。
第三天,吃过早饭,张老早已吩咐翠玲帮华书洋打点好了一切,今日就是几位赶路的日子。
“清远,这封信是给刘大人的,务必妥善保管,千万不可丢失,信中我都写明了事情,希望你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张老,您就放心吧,就是我的小命不保,这封信我也必须交到我家老爷手中。”
“书洋,也许你会觉得我磨叨,可我还是要叮嘱一下,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一切以安全为重,这今日走出这个大门开始,你就要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希望日后你能与这三位的交情更上一层楼。”
华书洋知道老人都这样,似乎他们心里永远有着牵挂,华书洋握着张老的手说道,“张伯伯,亲,无血缘关系,人以心论之;缘,无界无法无道,缘到心先知。小侄定会铭记伯伯的教诲。”
“书洋,伯伯知道你非池中物,早晚会腾飞,遨游九天,但,要记住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人在做,天在看,切记。”张老苦口婆心的说道。
“伯伯,您放心,我华书洋就是宁可冤死,宁可玉碎也不会去害人,这个您一定要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