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与家丁紧走几步来到华书洋房前说道,“哎呦喂,公子啊,没什么事儿吧?刚才听下人来通报,可把老夫给吓坏了,还好没有任何问题。”
“老人家,晚辈这几日在这里暂住,也不能一口一个老人家的称呼啊,不如晚辈称呼您张伯伯可好?”
“好,好,好,老夫正有此意,这样正好,就这样称呼”,张老高兴的连说了三个好。
这正是华书洋要走的第一步,初来乍到的身无分文,再有就是要借着张老的威望,把朱小宝与华书洋分开,不能让这些人把俩人当做一人来看待,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刚才让这位兄弟着急,实属这几天晚辈劳碌奔波,疲倦的很,很久没这么舒坦的洗过热水澡了,在澡盆里睡着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张伯伯见笑了。”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在伯伯家里,那就是自己家,何人敢管,无需多虑,刚才就是听下人来报,说你在里边很久了,唤了几声无应答,怕有什么意外,所以伯伯才会着急的赶来看看情况,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躺着好好的休息下,等到了午后老夫让人来叫你,我们一起喝上几杯,好好的聊些家常”。张老说完带着家丁退出华书洋的院子离开了,华书洋看着张老的背影,心里默默的说道,“张老,对不住了,晚辈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日后,如有机会晚辈定会报答你的。”
华书洋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整天,还在睡梦当中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公子,公子,您起来了吗?”
华书洋躺在床上回道,“哦,起来了,不知是何人在门外?”
“公子,小的的老爷派来照顾您起居的丫头,你喊小的,翠玲就可以”。
“是这样的啊,那你稍等下啊,”华书洋下床穿好衣裳打开门,看见一双八年华,长相俊俏的丫鬟站在大门一侧。
“叫翠玲是吧?是老爷让你来喊我的吗?”华书洋问道。
“是的,老爷已经在前厅摆好了酒宴,正在等公子过去饮酒呢,您看是否需要梳洗打扮一下,然后再去呢?”
华书洋听了后,琢磨了下说道,“无妨,我一大男人闲着没事打扮个啥,没啥可打扮的,就这样吧,走吧,你带我过去吧,我初来乍到的不识得路。”
“好的,公子请随小的来,”说完在前带路,引领着华书洋来到前厅。
“书洋,休息的可好?赶紧过来坐,”张老招呼着华书洋落座。
俩人席间聊着一些不咸不淡的家常,张老问什么,华书洋就一一详细做着解释,谁也不知真假,反正是说出来就是真的。
“书洋,你说是从林庆逃荒过来的,我仔细琢磨了下,不说老夫走南闯北都知道,可这林庆在何方还真不晓得呢,”张老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华书洋不慌不忙的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要说这林庆啊,地处偏僻,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地方,先不说那人祸,就拿天灾来说吧,一年四季闹饥荒不说,冬季的寒冷就不是一般人可抵御的了,还有那风沙与暴雪,到了春季,那就更不好了,冰雹时常有之,那刚刚下地的种子一打全没,您说,这样的天气到了秋能有收成吗?”
“我滴乖乖,大乾朝还有此等地方吗?怎么老夫闻所未闻啊?真的是孤陋寡闻啊。”张老半信半疑的说道。
华书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呢,春夏交替之时与夏秋交季之时,那才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每年都如此,到了季节那海上就会起飓风,那才是真正可怕的,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树木连根拔起,连那更牛都被吸到天上去,不知飞到何处,何况是我们人类呢”。
“啊!真有此等事情发生,老夫虽不曾见过,也通过文献知道一些,可就是万万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晚辈这说的都是天灾,那人祸还在后头呢,这海上不知从何处经常来一些我们所谓的海盗歹人,他们所到之处鸡犬升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