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草怅然若失,“那我呢……”
他这话全然是脱口而出,说出口便已后悔,然叶麟却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自然是我的人,就算你想嫁给别人做正夫,我也是要去抢亲的。”
浅草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双眼微微睁大,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于是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好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去看看流微。”
叶流微一直睡到太阳快要下山,是被马车的颠簸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奶声奶气地问:“我……怎么在车上?”
叶麟被气笑,“像只死猪似的睡不醒,还是我把你抱上车的。叶流微,你也该减减肥了,抬你比抬我家小白都费劲。”
她一路把叶流微送回宫,却在宫门口瞥见大夏国的马车。待走到叶流微的宫中,早有侍者恭候在门外报:“九皇子桑也求见,已在公子殿中候了多时了。”
“桑也?找我?”叶流微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无措地看向叶麟。
“走吧,一起去瞧瞧。”
叶麟拉着叶流微进入前殿,桑也正端坐在椅子上。他见是叶麟陪叶流微一起回来的,眼中露出几分意外。
叶麟立马会意对方并不想见到自己,于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便作势离开。
走到门口时,一个衣着朴素的小侍从站在右侧,他乖顺地低着头,长相极为普通,是丢在大街上看一眼根本不会记得的那种。
叶麟停下脚步,“这个奴才我没见过,新来的?”
小侍从跪下行礼,“奴沙里唯,见过二皇女殿下。”
叶麟的眼神从他身上滑过,只是在离开前冷淡地点了点头,“好生伺候你家主子。”
翌日清早,叶麟本想进宫去问叶流微昨日与桑也说了什么,却半路被陆琼瑛堵了回来。
陆琼瑛近日被她支去做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脏活累活,整个人简直都要瘦了一圈,见到叶麟就跟见到救世主似的,“呜呜呜,阿麟,苏祁玉迟迟不回,白茅那厮整日闭关研究什么武功绝学,全皓月堂的事最近都靠我一个人做,我好可怜的。”
叶麟好整以暇地看她,“说正事。”
陆琼瑛摸了摸鼻子,把藏在胸前的信封递给她,“喏,阿玉的信,昨天你不在,手下就送到我这儿了。”
叶麟接过信,快速地拆开,一条玉白项链首先滑落出来,那项链中间坠着上好的羊脂玉,在阳光下泛起温润的光泽。
她看过信上的内容,脸上有了几分笑意,“总算是有消息了。”
陆琼瑛探过脑袋往前瞅,“什么什么?阿玉找到那当年的状元郎了?”
叶麟却收了信,把羊脂玉项链递给陆琼瑛,“不错,但还需要你跑一趟。”
陆琼瑛一阵哀嚎,“又是我?阿麟,你以前都把这些跑腿的活交给白茅的。”
叶麟扯了扯嘴角,“哦,你不愿意。那我只好亲自去找一趟金宵了。”
“嗯……等等。”陆琼瑛忽地眼神一亮,“金宵?”
她夺过叶麟手中的项链,脑海中又浮现起那如雪一般纯净美丽的男子来。
只是……
“阿麟,你多少也管管白茅吧!她最近实在不像话。”陆琼瑛还是不满地抱怨。
叶麟耸耸肩,“你应当知道,白茅只是我名义上的侍卫。”
当初,白茅跟她离开北海入世历练,所谓“侍卫”不过是方便她行事的一个身份,她平日里无事可做,便会听从叶麟的命令完成皓月堂的工作。但如今她有自己的事,叶麟自然不会去打扰她。
要说白茅如今最热衷的事,当属传授银笙以她的独创功法。
空旷的庭院中,白茅站在屋檐下,看银笙身穿素白练功服,手执一柄木剑,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更添一番超逸绝俗之美。
在白茅的教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