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测不了,裤子也做不成。”我把布尺递给他,态度坚决,这是我的底线。
“灼,何以严苛至此?”子渔惊讶道。
“子渔大人此话差矣,你贵为王子,我为贞人,主宾有别,男女亦有分,灼岂能随意僭越?”我回得铮铮有词,气势上不能输。
子渔挑起眉毛看着我,半晌找不到驳斥的理由,只得悻悻然取了布尺。
“还有腿围,量好告知我。”待他量完臀围后,我紧接着说。他又乖乖去量腿围,完了把布尺递给我,埋怨道:
“灼,可还算满意?”
“十分满意。”我笑着回他。
我记录好数据,他还坐在床上。
“子渔大人,入夜了。”我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但子渔不为所动。
“你明天还要去上大学。”我提示。
子渔起身,收紧了领口,忧忧然走到我身边,低吟:
“月清兮觉冷,
茶芬兮返苦,
渔心诚兮,诚兮…伤矣……”
我怔住…他真的生气了?
我纠结,理性和感性又开始打架了,要稳住,不能去道歉,不能哄,要他知难而退。可是,看着子渔拖着落寞的背影,走出我的房门,我又心有不忍…
“子渔大人!”我朝他喊道。
“什么?”他回身亦惊喜。
我走到他的面前,认真地说:“大学实战课凶险,子渔大人须分外小心,灼也会日日于神庙为子渔大人祈祷。”
他笑笑说:“明白了。”
“还有,灼会为子渔大人做出最好的马裤!”我夸下海口。子渔笑出了声,方才的落寞似乎一扫而尽。
“好,安寝吧。”
“安。”
我终于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