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久,只要曾经拥有过;只要种子活着,那份蜜甜就在。
最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他无关!这么想我便坦然了。
……
我送走周单,一个人往校场走去。
他临走前在马上问我:何时去周质子府做客?我说,大考以后。他说好。
……
路上迎到了子渔,他在路口大柳树下等我,不见媛几。
“你好点没?”我问。
“我无事。”他回,笑得狡黠,我疑惑,难道刚才都是装的?我顿觉气恼,不行,我要再查验一番。
我走到他身边,想拨开他的交领,他却长臂一挥,拦腰拉我入他的胸前。
“你做什么?”我惊恐地瞪他,想挣脱,双臂却被牢牢禁锢,“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不许碰我。”我再三强调。
“你可不可以现在就答复我?”子渔垂下眉睫,鼻尖触碰到我的额头,唇齿亦已伸张,轻掠皮肤,痒痒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头皮发麻…
“啊——”
子渔突然大叫一声松开了我,退到三步之外,揉着嘴唇,吃惊地看向我,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果真是神人?”
我的额头有点刺痛,刚才不知怎么回事,我俩之间起了静电,电到了他的嘴,他的痛感比我强烈。
感谢静电替我解围!我想笑不敢笑,想解释又不便解释,觉得过意不去,吓着孩子了。
“我都说了,答复之前,你不能碰我。”我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说。
“唔——好吧。”子渔试探着走到了我的身边:“去用膳吧,媛几已在大殿备好。”
“好。”我回。
一路上忍不住要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