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以为很快就可以凭借着人数优势把对面来犯的守备军击败时,可他就守大营的亲信却传来了一个让他肝胆俱裂的消息!
“主公,我们大营被骑兵袭击了,兄弟几个就我骑马逃出来了!”
“那骑兵一眼望不到尾,恐怕有七、八千人啊!”
来给陈广报信的亲信跪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人。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在混乱的大营里抢到一匹马,忠心耿耿的他没想着逃命,先给陈广报信来了。
可陈广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把抓起报信人的衣领。
“怎么可能,江州哪里来的骑兵!”
陈广万万没想到,来的不是江州的骑兵,而是朝廷的御林军。
没办法,谁叫陈广摊上了程鹏宇这么个二世祖,有个宰相老爹,加上陈家年还想让二皇子来混战功。
二皇子出征,那配上一点骑兵不过分吧,更何况还有一个宰相程家年在给他争取。
骑兵日行千里肯定是夸张了,可十几天的时间从庆康出发抵达淮安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这么碰巧的事情,结果让陈广给碰上了,不然他还真有可能会打下淮安城。
至于能不能抵抗朝廷,那就另说了,现在的他不说拿下淮安城,能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风驰电掣、追风逐电,这是对骑兵最好的形容!
陈广留守在大营的一群土鸡瓦狗哪里抵挡的住骑兵的冲锋,不用一柱香的时间就被杀穿了。
5000人的骑兵还在快速向江州军和守备军的交战地杀来。
战马的奔腾之下,大地都为之震动,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5000骑兵就已经杀到了十几万江州军的后方不足一公里处。
“探子呢?探子的眼瞎了吗?这么多骑兵他们都没有一个回来报信!”
陈广还在不停的宣泄着他的情绪,他已经知道自己败局已定了。
他手下这些刚刚放锄头的农夫哪里挡的住骑兵,哪怕是人数比人家多了几十倍。
可对于一支精锐的骑兵来说,人数多点也不过是增加战功罢了。
做为陈广的军师,钱傅虽然也是惊慌失措,可他还是赶紧给陈广提出建议。
要是陈广败了,他这个狗头军师也会没命。
“主公,眼下战况于已不利,我们还是主动撤离吧,哪怕能保住一万人,我们未尝不可东山再起!”
“对!对!对!”
陈广连说三个对,他也明白事到如今不跑不行了,能保住多少人马就保住多少人马吧。
“你!你再去一趟郑茂将军那里,让他赶紧撤退,最好是能全部撤下来!快!”
刚刚来给陈广报信的亲信,一听陈广这么说,也顾不上休息,赶紧去通知郑茂,只是可怜了那匹马了。
“主公,君子不立于威墙之下,我们应该先行撤离!”
钱傅早就想逃了,可刚刚他怕陈广会把怒火烧到他身上,所以先把陈广的情绪转移军队上。
现在陈广的怒火已经被军队的事情给浇灭了,那也该让陈广带他逃命了。
钱傅这么一说倒是让陈广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他现在是应该逃命了,不然等骑兵一到,那砍刀就该落到他脖子上了。
就这样,陈广带着在他身边的几十骑先一步撤离了战场。
郑茂收到消息时,他惊恐的大喊:
“传我的命令全军撤退!”
下面的人又问了。
“将军,向哪个方向撤?”
“北面!全部向北面撤退,那里还有丛林,可以降低骑兵的追击速度!”
“是!”
全部撤下已经来不及了,郑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无法把军队通知完毕,他也只能是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同样,在一边的王伟也是听到了有骑兵来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