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虞泽川深知燕北琛的死对虞晚宁的伤害有

多大，他当然心疼虞晚宁，若是找一个替身能让她好受一点，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重重的叹一口气。

“你随便吧，我不管你了。”

虞泽川扫季宸一眼，摇摇头走了。

虞晚宁将虞泽川送走了，又折返回屋内，谁知一进屋，就被季宸按在门上。

“你干什么？”虞晚宁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脸色不太好的男人。

季宸眼眸幽暗，“你说，我只是替身？”

虞晚宁想起方才的话，眼神闪了下，“怎么了？你早就知道你和燕北琛长得像啊，不也是你自己说，让我把你当成他吗？”

季宸的心口被狠狠一刺。

他当然知道自己和燕北琛长得像，若不是因此虞晚宁恐怕不会注意到他，他们之间不会发生那些纠葛，他也不会对虞晚宁动了情。

自始至终，他都在尽力的忽视燕北琛的存在，因为他认为是他陪在虞晚宁身边，而不是那个燕北琛。可是现在看来，只有他信了这一点，虞晚宁始终是在透过他看燕北琛。

她对他的每一次笑，都是在对燕北琛笑，她与他每一次的相拥，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燕北琛。

虞晚宁在他面前释放出的所有爱意，都是给燕北琛的，他只是

一个占便宜的人。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不配拥有姓名的替身。”

对虞晚宁来说，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的，现在突然被季宸质问，她的脑子有些乱，暂且无法理清这些日子产生的感情到底是对季宸还是对燕北琛。

她对上季宸那乌黑的眼眸，声音有些发虚：“不是你自己说要当替身的吗？”

季宸紧扣着虞晚宁的手腕，“那还不是因为喜欢你？但凡是一个有自尊的人，谁会愿意做别人的替身？”

虞晚宁垂下眼，“可是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我爱的是燕北琛。你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的时候，心里难道不清楚这个事实吗？”

“我清楚，我以为我会感化你，以为你能看到我，产生一丝专属于我的爱……”季宸的声音哑了几分，“可你好像没有心一样。”

虞晚宁抿唇，她不想忍受这样的指责，极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这么介意，那我们就断了吧。”

季宸呼吸一颤，沉默良久，他伸手掐住虞晚宁的下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断了？说的真是轻松干脆。你觉得说断就能断吗？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