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去盐商那里买,可是那盐价翻了十倍,有几个人能吃得起,所以我们便只能买去盐枭那里买私盐,这私盐是粗了点,价格却比那些盐商卖的便宜,不过还是比官盐贵好多呢。”
燕北琛听后和虞晚宁对视一眼,又问:“你说你们的盐是在盐枭
那里买的?”
店小二点头:“是啊,盐枭那里的盐价比那些盐商便宜,买的人就多,这下盐商就不乐意了,便撺掇官府整顿,这盐枭毕竟是不合法的,官府便一直打压,现在盐枭都少了很多,想买这私盐还不好找呢。”
二人大致了解了情况,便不再吓唬店小二,付了钱离去。
二人一同回到歇脚的客栈,琢磨着方才的事。
虞晚宁捋了一遍思路,说:“山贼在桑江袭击运盐船,导致翻船,官盐都沉入水中,他们再打捞出来,偷偷运给盐商,盐商便以高价售出,谋取暴利。”
燕北琛喝了口茶,悠悠道:“能做到这样,不仅是山贼和盐商,官府也一定参与其中。”
“没错,不然那群山贼在偷偷运盐的时候,是躲不过巡河官的,他们肯定有官府开的官凭路引。”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到他们互相勾结的证据。”
虞晚宁垂眸思索道:“林韵跟我说过,白虎寨那帮人似乎和林昌有暗中往来,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燕北琛点头,眼含笑意的望着虞晚宁说:“娘子可真聪明,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虞晚宁瞪他一眼:“你还喊个没完了。”
燕北琛起身走到虞晚宁身后,将她圈进怀里,“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叫?”
虞晚宁故意说
:“不喜欢。”
燕北琛轻笑一声:“那日后我们成亲了,我要怎么叫你?”
“谁说要跟你成亲了,自作多情。”
燕北琛将她转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再说一遍。”
“我才不要和你成——唔!”
未尽的话语被燕北琛用唇堵住。
二人倒在床榻上,燕北琛怕碰到虞晚宁的伤,让虞晚宁趴在他的身上。炙热的吻没有停下,虞晚宁比以往主动的多。
直到虞晚宁察觉到燕北琛的变化,才猛然停下,仰脸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燕北琛什么也不说,眼底喷薄而出的情绪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他也不动,只是轻轻揉捏着虞晚宁的耳垂,“嗯?”
是在问她为什么停下,又或许是在问她要不要继续,总之他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到了虞晚宁手里。
虞晚宁的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热,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缓缓抬眸,对上燕北琛那双眼,脑子里那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她主动向燕北琛伸出手。
燕北琛便立刻猛烈地迎了上来,翻身撑在虞晚宁上方。
虞晚宁紧张地攥紧了手心。
燕北琛低头在她的颈侧落下一吻,隐忍的嗓音里混杂着发烫的气息,一齐灌入虞晚宁的耳中:“别怕。”
虞晚宁“嗯”了一声,两手攀上了他的肩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