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翠竹被人拖下去,走前她疯疯癫癫地大叫着:“王爷,王爷!姜婉柔她骗了你,她的孩子不是你的,她没怀孕,她根本没怀孕!”
凌玄策没听懂她颠三倒四说的什么,也无暇顾及,只匆匆结案说:“此事都是翠竹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恶人已被惩治,大家都走吧。”
凌云姝却还揪着虞晚宁不放,“依本宫看,虞晚宁的那盒妆粉才是罪魁祸首!不然她怎么解释那里面的麝香?”
林韵有意帮虞晚宁,便道:“妆粉可能是被熏入味了。”
凌云姝瞪林韵一眼。
而虞晚宁一直没说话,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翠竹是昨日来找的她,也就是说她最快也是昨天下麝香。
那姜婉柔不可能这么快就滑胎。
倒是那盒妆粉,看起来用了许多时日,真正致姜婉柔滑胎的应该是那盒妆粉才对!
这说明除了翠竹,还有别人要害姜婉柔。
而此人偏偏用将麝香下在玉容粉中,目的也很明显,想要一石二鸟——陷害她虞晚宁。
凌云姝目光不善地看着虞晚宁:“此事一定还有别的内情,玄策,你可不能放过凶手!”
虞晚宁倒是赞成:“那就查吧。”
凌玄策蹙眉扫虞晚宁一眼,他心里其实也怀疑此事和虞晚
宁有关系,但是他不在乎,反倒觉得虞晚宁忌惮姜婉柔的孩子是好事。
可是虞晚宁这会儿非跟长公主较什么劲,真查出什么对她不利的,岂不麻烦!
他忙说:“翠竹都已经招了,不必再查了,姑母,侄儿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侄儿这就送您回宫。”
凌云姝听出这是嫌她多管闲事,眼见是没法儿看虞晚宁倒霉了,她冷着脸带林韵离去。
“姜婉柔怎么样了?”凌玄策问虞晚宁。
虞晚宁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关心,自己进去看看不就行了。”
凌玄策忙拦住她,表明态度:“我是说,如果她没事了,就让她走人好了。我之前就跟你承诺过,你不喜欢姜婉柔,我会让她离开王府。”
虞晚宁阴阳怪气道:“好歹是怀过你孩子的女人,这刚滑胎,身子虚弱不堪,你怎么能把人家撵走呢,未免太冷酷无情了吧?”
凌玄策眼神幽怨:“你大可不必这么阴阳怪气,我既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
虞晚宁嗤笑:“你要做恶事只管去做,我乐见其成,但你可别说什么是为了我,不然隔日就会有人说我的坏话,我的名声已经被你糟践够了。”
凌玄策嘴角一撇,“都是我不好,你最委屈行了吧?反正事情我会当着你的面办好,免得你日后再说嘴。”
说完,也不管虞晚宁愿不愿意,他直接拉着人进了里屋。
床榻上,姜婉柔躺在上面好似一张纸,小口地喝着琥珀喂给她的汤药。
见到凌玄策进来,姜婉柔眼含泪水的唤了声:“王爷……”
凌玄策神色冷冷
清清:“本王已经处置了翠竹。”
姜婉柔抽噎着说:“就算翠竹死了,我们的孩子也回不来了,王爷,这可是您的亲骨肉啊,就这么没了,婉柔真的好伤心。”
不同于姜婉柔的哀哀戚戚,凌玄策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直接说:“孩子也没了,那你就尽快离开王府吧。”
姜婉柔错愕:“王爷,您这就要赶我走?”
“本王当初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你生下孩子后即刻离府,现在孩子已经没了,你就没有必要多留了。”
“王爷当真要如此狠心?”
凌玄策冷声道:“你做了那么多恶事,本王留你到现在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休要再废话,赶紧离开吧。”
姜婉柔急得下了床,不顾身体疼痛,扑腾一声跪到凌玄策脚边,低三下四的哀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