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班师回朝!”
……
凌玄策不知燕北琛还活着,但他知道虞晚宁已经回了国公府。
但他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虞晚宁一定更着急。
可是一连等了三天,虞晚宁竟然还没有来找他,倒是让他坐不住了。
凌玄策正打算去国公府,尘非却进来了,脸色十分难看,“王爷,属下刚得到消息,摄政王在登州出现了。”
凌玄策瞳孔骤缩,“你说什么?燕北琛没死?”
“说是摄政王去了登州,在登州防御使的府上待了两天,然后登州就给许州运去了粮食,消息现在才传过来……”
凌玄策脸色僵硬,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当初他找到燕北琛的尸体时,根据衣物和身形认定那是燕北琛,但是因为面目模糊,其实他也不能完全确信,于是还多留了一个心眼,让人在京城周边蹲守,一旦看到燕北琛出没,便立刻取他性命。
就这样等了将近
一个月,依旧没有见到燕北琛归城,他便以为那棺材里躺着的尸体真的是燕北琛,可没想到,燕北琛竟然是往岭南去了!
“该死!”凌玄策气得一拳砸在墙壁上。
突然又意识到什么,他面色一惊!
燕北琛竟然说服了登州防御使给许州运粮,那么估计许州已经脱困,说不定捷报都快要到了,那他还拿什么威胁虞晚宁!
想到这儿,他一刻也不敢多等,立即出门去找虞晚宁。
这几天虞晚宁一直待在家里,不敢出去,生怕又被凌玄策抓走。
可是纵然待在家里,她也坐立不安。
凌玄辰说得到许州的消息要等三天,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
凌玄辰说有信儿了会派人来告诉她,她本想在家里老老实实等消息,却听说今日是燕北琛停灵的最后一天,然后便要下葬了。
虞晚宁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她和燕北琛的感情无疾而终,燕北琛在世时,她没能好好回应他的情意,现在他不幸离世,她至少应该去送他一程。
她出了国公府,悄悄的摄政王府去。
看着大门挂着的白布条,她的心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脚步格外沉重。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进去,却突然被人攥住手腕,一扭头竟是凌玄策。
凌玄策脸色阴沉,“你还惦记着这个死人?”
虞晚宁蹙眉,“我要进去吊唁。”
凌玄策二话不说,把她往马车上拉。
虞晚宁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放开我!”
二人就在王府门口拉扯起来了,
凌玄策拽着虞晚宁的胳膊,冷声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来吊唁他?婚书还不签?你不想要你父兄的命了吗!”
虞晚宁目光犀利的盯着凌玄策:“我不信你真的没有给许州运粮。”
凌玄策勾唇冷笑:“你这几天僵着不签婚书,就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吗?那你就继续拖好了,等你父兄被拖死,没人给你撑腰,你还是会落到我的手里。”
虞晚宁眼底骤现怒意,“你这个可耻小人!如果我父兄真的出事,我一定要杀了你!”
凌玄策拽着虞晚宁的手腕,将人拉近,“我也不想这样,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军粮已经在距离许州最近的登州了,只要你签了婚书,一天之内,军粮便会送进许州,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虞晚宁眸光微闪。
凌玄策继续道:“你多拖一刻,你父亲他们就多危险一刻。好好想想,你父兄他们可是建功立业的大英雄,如果因为没有军粮,被破城而入,死在叛军的刀下,那该是多么的凄凉。”
虞晚宁紧紧咬住下唇,前世她的父兄死的凄惨,今生她说过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
她抬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