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排斥林韵,危机暂且解除。
从凌玄策房中出来后,姜洛夕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转角就遇上了姜婉柔。
姜婉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摸着腹部,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姐姐。”
姜婉柔已经显怀,看着她微隆的腹部,姜洛夕眼眸陡然一暗。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孽种。
她的地位已然不保,姜婉柔却还妄想凭这么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翻身。
她走过去,盯着姜婉柔的肚子,问:“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
她故意多说了一个月,可姜洛夕是知道
内情的,听她这话,冷笑一声。
姜婉柔自知此事没有遂姜洛夕的意,定然惹得她不快,很担心姜洛夕会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便忙做出一副乖顺的模样,讨好的说:“姐姐,你可知长公主给凌玄策相看了新王妃?若是那人真的进府了,不知道凌玄策又会被勾成什么样呢。但是等我这孩子生下来,一定可以帮姐姐笼络住凌玄策。”
姜洛夕神色不明地说:“那我可要谢谢你。”
姜婉柔一脸谄媚:“姐姐,你知道,我是一直向着你的。”
“好好养胎吧。”姜洛夕丢下这一句,扬长离去。
马车上,银杏琢磨着说:“侧妃怀孕的日子差了一个月,到时候只怕还要想办法提前生出来。”
姜洛夕听见她这话,冷嗤一声:“你以为,我还真的要等她把孩子生出来吗?”
银杏面色微讶:“王妃是说要做掉?可那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了,如果没了,估计会被立刻赶出王府,那谁来帮咱们对付那个林韵呢?”
姜洛夕不屑道:“凌玄策都已经说了不会娶林韵,那我还顾忌她做什么?就算我要对付林韵,就非要用她姜婉柔不可吗?凌玄策往往是嘴硬心软,等孩子生下来,他肯定就不舍得撵走姜婉柔了,说不定还要抬举她。”
银杏皱眉说:“可是她月份已经大了,若是堕胎,弄不好要一尸两命啊。”
“那又如何?”姜洛
夕一脸不在乎,声音森冷,“一条不听话的狗,用着也糟心,留着她,日子久了,保不齐什么时候还要反咬我一口,早死了省心。”
……
又过了几日,岭南一带发生民乱,皇上下旨,派虞恒父子带兵前去平乱。
卫氏在屋子里一边给虞恒收拾行装,一边唉声叹气:“这才在家里歇了多久,又要出去打仗了。”
虞恒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哪有武将整日在家里歇着的?”
卫氏说:“我现在只盼着你能早日告老退休,咱们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待在一起。”
虞恒板着脸说:“妇人之见。我身为武将,一生的使命就是护一方领土,保国之安康,天下一日不太平,我就不能解甲归田。”
卫氏斜他一眼说:“行行行,就你有抱负。我所求不多,惟愿儿女幸福。如今泽川和静娴夫妻和睦,我很欣慰,只有晚宁这孩子让我放心不下。”
虞恒喟叹一声说:“这也是我的一桩心事啊。晚宁第一桩婚事闹得鸡飞狗跳,不欢而散,若是再嫁,一定得给她找一个好归宿……唉,摄政王乃人中龙凤,却不是良配,那日我已经和晚宁谈过了,想必她能想明白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求她嫁什么豪门大户,只希望她后半生能安安稳稳的。”卫氏兴致勃勃地跟虞恒说,“我心里倒是有一个人选……你看淮之那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