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点头应是。
“皇上可有责罚?”
“摄政王被革去了京营总督一职。”
虞恒背着手沉吟片刻,“那摄政王这次可是元气大伤,皇上忌惮摄政王久矣,一旦抓住把柄,就不会轻易放过。”
虞晚宁没说话,安静地垂眼睫,面露隐忧。
虞恒突然说:“晚宁,你和摄政王是什么关系?”
虞晚宁抬头看他,愣了一下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当真?”
方才在马车里的吻似乎还停留在唇上,虞晚宁被问得有些心虚,但是细细想来,他们两个的确还没有明确关系。
她认真道:“真的没什么。”
虞恒目露狐疑。
燕北琛毫不避讳地在公
堂上说喜欢虞晚宁的事,外头已经传疯了,他这个老父亲自然也有所耳闻,自然不相信他们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
沉默须臾,虞恒面色慎重的说:“晚宁,咱们家可不能跟摄政王联姻。当初爹不赞成你嫁到宣王府,就是怕卷入权争,不得善终。而摄政王功高震主,皇上已将其视为心腹之患,咱们家再与他联姻,一定会招致皇帝猜忌,那便是引火烧身啊!”
虞晚宁面色微暗。
她知道父亲一直以来只想做个纯臣罢了,从来没有争权夺势之心,前世她就不听劝阻,执意嫁给凌玄策,后来她自己落下一身伤痕不说,也害得家里不得安宁,最终家破人亡。
今生她同凌玄策和离,眼下是已经脱离了苦海,可若是再结一门更高的亲事,是否还会让家里人卷入是非?
按照前世的轨迹,燕北琛会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甚至还有造反谋逆之心,他并非池中物,要做的事风险很大,如果同他扯上关系,恐怕不会有安生日子过。
虞晚宁怔怔地望着虞恒,父亲年纪已经大了,有时她看着他的身影,觉得他已不似的往日那样挺拔,他戎马一生,忠君为国,到老就图个安享晚年。
重来一世,她真能再次置家里人于险境吗?
前世她明白一个最深刻的道理,就是爱情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为了所谓的爱情就不顾一切。
更何况她对燕北琛到底是什么感情,其
实她自己也无法肯定。
燕北琛主动而强势,让她无处可逃,突然又告诉她二人曾有一夜情,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前世她卑微求爱,不曾得到过回应,今生有一个人明确坚定地说爱她,她很难不被打动。
但她又怕自己被燕北琛热烈的爱意冲昏头脑,只是一时兴起。
她想自己应该冷静冷静了。
另一边,燕北琛已经回到摄政王府,刚进去,叶景轩便迎了出来,手舞足蹈的说:“师父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还好你没事。”
燕北琛上下打量他几眼,见他一切都好,心中稍安,他一边往书房走,一边问:“这几天功课都做了吗?”
“当然了,不过师父你就先别管我了。”叶景轩缠着燕北琛问:“师父,你和姐姐怎么样了?”
燕北琛眉目间隐现愉悦神色,“打听这些做什么?”
叶景轩笑嘻嘻的说:“师父你就别害羞了,你不是都已经当众表白过姐姐了吗?我都听说了,不愧是师父!”
燕北琛没理他,自顾自坐下喝茶。
叶景轩支着下巴,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师父,那你什么时候去姐姐家提亲呀?”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师父,你可得抓点紧,我这是怕再生变故呀!”
燕北琛突然觉得这个小鬼头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太想得到虞晚宁,自然要趁早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他若有所思道:“提亲……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