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她立刻握住了姜婉柔的手腕。
姜婉柔没见过针管,登时吓得乱窜,“你这是什么,你敢扎我!王爷,王爷,你快瞧她!”
凌玄策很是不耐,“就是这样治的,放心好了。”
“可是……”
“虞晚宁
能来给你治病就不错了,你安分些吧!不治,就是死路一条。”
凌玄策待她好冷酷,姜婉柔心里一阵酸涩,抿紧了嘴唇。
虞晚宁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将针尖刺入姜婉柔的胳膊,狠狠地抽了一管子血。
“啊!”姜婉柔痛得大叫,“你、你你……抽走我的血做什么?”
虞晚宁淡淡道:“自然是把你身体里坏掉的血抽出来啊,你不懂。”
说完,又拿了一只新的针管,又抽了一管血。
凌玄策有些狐疑,不管是给他治疗,还是在隔离区给那么多病人治疗,都没抽血。
他也自然猜到她是故意折磨姜婉柔。
酒楼那事,到底是委屈了她,她心里有气也难免,凌玄策便没有制止。
可是眼见着虞晚宁抽了三管,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生怕她把人给折磨死了,便出声道:“虞晚宁,你差不多行了。本王都已经办好了答应你的事,你现在必须保住她的性命。”
虞晚宁偏头冲他一笑,“我心里有数。”
姜婉柔一听,脸色变了,忙看向凌玄策道:“王爷,您答应她什么了?您不要为了婉柔的命受她摆布啊!”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狂喜不已!
凌玄策竟然为她和虞晚宁做了交易,看来凌玄策心里还是有她的。
凌玄策没说话,虞晚宁则
是意味不明的笑了。
折磨姜婉柔一会儿,虞晚宁便收了手,认真地给她诊治一番。
忙完,天色已经黑了,凌玄策跟在她身后,说:“天色已晚,你留在王府里歇息吧。”
虞晚宁才不要,回了自己的宅子歇息。
第二日,虞晚宁一大早赶到隔离区,先去了燕北琛的营帐。
燕北琛见了她,状似无意地说了句:“本王昨晚还以为你会回来,等了许久。”
虞晚宁笑笑:“忙完宣王府的事情,我见时辰已经很晚了,就没再过来,回自己家里睡觉了。这不一大早我就赶紧过来了嘛,你可不能说我消极怠工。”
燕北琛听她说是在自己家里睡的,神色明媚了几分。
他还没说话,就听外面似是传来一阵嘈杂,紧跟着李副将过来汇报,“王爷,不好了,隔离区外头来了好多百姓!”
燕北琛长眸一紧,“怎会如此?”
“那些百姓也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说他们的家人被关在隔离区都是等死呢。来了好多人,非要到隔离区里来看个究竟,怎么劝也不管用!“
“还有一部分人不知从何处听说瘟疫已经在城里传播开来,很快就要封城,想跑出去讨个活命。他们像疯了一样跟守城的士兵扭打在一起,城里已经乱做一团了!”
虞晚宁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