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不得不阻挠!”
江永徳眉头一拧,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麻溜小跑着出去。
贤妃还要再闯,突然,被人用力拽了一把,险些一屁股坐地上。
“侯爷,您可来了!”江永徳揩了揩额上的汗。
广平侯就去喝了口茶,一回来就瞧见贤妃在这儿撒泼,面色不悦。
贤妃神色急切道:“侯爷,你怎么没拦住啊?你忍心郡主受罪吗?”
广平侯不忍心,但他听凌云姝
的话。
“此事不必再多说,静候消息即可。”
贤妃不甘心,咬了咬牙:“侯爷你是糊涂了,本宫不能眼看着不管……”
刚好这时,虞晚宁推门而出。
她秀美如画的脸上神色淡淡,从容道:“已经换好了,人还没醒。”
广平侯闻言立刻冲了进去,江永徳也赶紧进去查看情况。
而贤妃冷冷望着虞晚宁,满眼都是愠色,“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为什么非要让郡主换,你毁了她一辈子!”
“呦,贤妃可真会为郡主着想啊。”虞晚宁唇角弯起一个冷峭的弧度,“这里就你我二人,不用装了,你不想让郡主捐骨髓,根本不是担心郡主,而是怕郡主日后嫁不了豪门大户,帮不了你的儿子!”
贤妃的心思被戳穿,登时气急败坏,抬手就往虞晚宁的脸上扇去。
虞晚宁眼神一冷,在半空中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虞晚宁,你做什么!”这时,凌玄策快步走过来,凌声道:“还不松手?你想当着本王的面打母妃吗?”
虞晚宁抓着贤妃说:“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要打人的是谁?”
她甩开贤妃的手,冷脸整理自己的袖口。
贤妃剜了虞晚宁一眼,重重叹了口气,“玄策,晚宁她竟然让郡主给长公主换了骨髓,把郡主给害惨了啊!”
凌玄策:“母妃,既然都已经换好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姑母没事就
行。”
贤妃忧心道:“你方才怎么也不拦着点?郡主那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啊!”
虞晚宁懒得在这儿看贤妃做戏,扭头就走。
凌玄策叫住她:“你去哪儿?”
虞晚宁冷笑道:“好好安慰你的母妃吧,管我做什么?”
她望向贤妃,精致的眼眸中带着讽意,“贤妃,我知道你是怕郡主日后帮不了你儿子,但我作为大夫,只是想治好病人,没你那么多心思。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做派,也实在让我恶心。”
贤妃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凌玄策俊朗的面容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水。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容忍虞晚宁这样说他的母妃!
“虞晚宁,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跟母妃说话!”
贤妃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拿着帕子揩了揩眼角,“算了,玄策,母妃能力微弱,帮不上你什么,只是忍不住替你操心,想为你日后做谋划,晚宁她不理解母妃,母妃不怪她。”
凌玄策看着黯然神伤的母亲,十分心疼,阴郁开口:“虞晚宁,你对母妃太无礼了,还不向母妃道歉!”
虞晚宁才不道歉,转身欲走。
“你站住!”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赶到,进屋给江永徳耳语了几句。
江永徳立刻走到屋外,板着脸对贤妃道:“贤妃娘娘,你故意阻挠宣王妃给长公主治病,皇上下令,即日起,命你禁足,无令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