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啊,不能喝就不要喝这么多。”阿德感到不可思议。
醉鬼听到声音,睁了眼,扯过距离最近的左川,在他耳边大声嚷嚷,一边嚷一边挥舞着手臂。
“我能喝!能喝!”
左川被震得耳膜疼,捂着耳朵崩溃道:“阿德说的,你找他去啊找我干嘛!”
人不能跟醉鬼计较。
两人合作着帮他脱了外衣跟靴子,把人丢到床上。江玉堂瞧着精瘦,但身上都是腱子肉,重得很。
两个人出了大力气,才把人安置好。左川叉着腰,向阿德抱怨道。
“爷好像跟卫小姐认识,瞧他白日里对人家态度不怎么样,没想到夜里反应这么大。这是有多惦念人家啊。”
床上的醉鬼猛地坐起身,大喊。
“没有!我才不惦念她!”
阿德一惊,连忙去捂他的嘴。
“我的爷,您可小声点!想把后院的人都喊来瞧您吗!”
声音从指缝里漏出。
醉鬼挣扎着说完。
——“我没有、我才没有惦念她。我是恨她、恨她………”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恨她什么?恨她认不出你?还是恨她喜欢别人去了?”左川趁人醉着,用温热毛巾给他擦脸,顺嘴怼了他口是心非的首领一句。
醉鬼不说话了。
醉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