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沿着他腰线往下,左腰处一个凸起的‘奴’字格外的丑陋醒目。
这是烙铁烙上去的。
这就是他不肯脱衣服的原因吗?
姜羡鱼走过去,伸手去触碰那个字,他反复被烫了一下,没有回头,伸手捉住她的手。声音又哑又慌:“公主,别碰,丑……”
她问:“在哪里弄的?”
赫连奴:“在斗兽场。”
“……公主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剜掉……”
谁会喜欢这么丑的东西啊!它是下贱是耻辱,是被人看不起的!
姜羡鱼察觉到他的情绪,吸吸鼻子道:“那就剜了吧,只是本公主要亲自动手。”
她指了指屏风后面:“你趴上去!”
赫连奴赤着上身,乖顺的趴到屏风后的被子上,脸上不是难过恐惧,反而隐隐有点兴奋的期待。
姜羡鱼出去吩咐了几声,很快碧桃端着许多瓶瓶罐罐和工具来。
她又吩咐所有人都不许进门,然后端着东西走到赫连奴身边,蹲下。取了点麻药敷在他左腰上,然后道:“本公主给你覆了麻沸散,要开始剜了,痛你就说。”说完又拿了个布递到他嘴边,“痛就咬住。”
赫连奴点头。
姜羡鱼先用烈酒给钢针消毒,然后很认真的在他腰背上开始纹身。
她从前因为好奇,有一段时间找人学过,手艺还算可以。但久未动过手,生怕毁了,因此格外小心。
针尖一下一下在肌肤上刺过,力道不注意的地方微渗出点血珠,不过几分钟她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用的时间太久,麻沸散已经失去药效,密实的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在腰间回荡。指腹无意的触碰让他欢愉的颤抖……
这比咬他还叫人神醉!
他一时迷乱,咬住布巾呻、吟……
姜羡鱼注意到他反应,以为他痛,手上又轻了几分。羽毛轻点犹如隔靴搔痒,叫人越发难受。
赫连奴埋在被子里,哑声问:“公主,能重一点吗?”
那声音太娇太魅了,姜羡鱼手一抖,如他所愿的刺了下去。闷哼声又起,她红着脸没好气道:“不许叫。”
他果真不叫了,只是指下肌肤颤得不像话。
这都叫什么事啊!
不就纹个身,怎么搞得她好像在那个那个他一样!
姜羡鱼在煎熬中稳住手,一粒香汗从额角低落到滚烫的肌肤上,大功告成时她脸已经红透。
“好了。”她收好工具,朝趴在床上的人踢了踢,“你起来,去镜子前看看。”
赫连奴从余韵中起身,险些没站稳。
姜羡鱼扶了他一把,随即又触电一样的推开:MD,这人真是抖M吧!
他走到镜子前侧身查看,姜羡鱼特意把烛火移过去了一些。镜子是波斯那边进贡的,虽然不大,但和后世的清晰度没区别了。
他左腰处一张荷叶徐徐展开,莲叶的根茎的尾端恰好遮住那个丑陋的‘奴’,右边缘卷曲的地方,一尾红鱼穿行其中,活灵活现。
赫连奴眸里亮起,仿佛融进了万千星河,竟是比窗外的月色还要亮。
“公主……”
姜羡鱼颇为自豪:“本公主厉害吧,这个鱼是本公主,莲叶是你,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阿奴,才不是斗兽场的奴!”
“叮,男主好感度50%,进入恋恋情深模式。主人加油哦,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姜羡鱼惊喜:妈耶,纹个身就涨20%,早知道她刚来就抓住他纹了!
姜羡鱼满脸带笑,凑到他身边问:“你建不建议多纹几个?”
赫连奴俯身,头抵在她肩窝处,合手抱住她:“不用,一个就够了。”
喂喂喂,你倒是先把衣服穿上啊!
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僵硬的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