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纠结了。”李静深打圆场。
白秋秋的五官都不大。
生气的时候,眼睛的眼黑不多,看起来像被蒸熟的龙虾眼睛一样。
“哼。”白秋秋扭头走了。
“你们的鱼都是自己捕的吗?”李静深问他们的店员。
“没有。早上海边有人卖。有捕上来的,也有自己钓上来卖的。”
“在大海钓鱼,好有闲情逸致。”李静深说。
“这有什么,许老头每天都去海上钓鱼。”白秋秋端上了鱼丸汤。
“许老头是?”
“一个姓许的老头。”白秋秋说。
“是我们这里一位疗养客。”卓扬帆说。
“我们去看看呗,反正也没事。”李静深拉着卓扬帆要走。
卓扬帆让她等下,他把鱼丸汤打包了之后,匆匆赶上了李静深的脚步。
“为什么想去看钓鱼啊?”
“要是我能找到固定买家,就自己买鱼回家做着吃。就不用去鱼馆吃了。省钱。”李静深说。
“我们这里超市,商店,大卖场到处都有鱼卖。”
“鲜鱼才能做出白秋秋她们店里的味道吧。我觉得很好吃。不过我不是很想经常进她们店里去。”李静深说。
“你不用困扰,白老板不只针对你,她对雨婵姐,夏云云也很不客气。可能因为你和云婵姐走得比较近,她才对你态度不好。”卓扬帆解释着。
“雨婵姐?怎么回事?”
“雨婵姐是齐天的前妻。”
“啊?雨婵姐那么温柔典雅的人,感觉跟齐天和白秋秋是两个世界的。”
李静深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
“嗯,雨婵姐和齐天到是和平分手,没纠缠。但是白秋秋不喜欢雨婵姐。”
“何止雨婵姐,世界上的女的她应该都不喜欢。”李静深说。
“那我们就自己做鱼吃。”
两人走到了海边,远处船上有几个海钓的人。
“哪个是许老头?”
卓扬帆看了一会没认出来,“我们过去找找吧。”
李静深和卓扬帆划着小船,慢慢靠近了离得最近的一艘捕鱼船。
“是许叔叔吗?”卓扬帆朝着船上上垂钓的人说。
“嘘!别大叫,把鱼吵走了。”戴着渔夫帽的壮汉冲他说。
“是他。”卓扬帆小声对李静深说。
两人把船划回去了,他们坐在岸边等许老头。
他们把鱼丸汤吃完了,又等了一个小时,才看见许老头回来了。
“许叔叔,你掉的鱼好大呀。”卓扬帆率先去和他打招呼。
“许叔叔你好,我叫李静深。”
李静深热情地自我介绍,许老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许叔叔,你是要回去了吗?”
卓扬帆不放弃。尽管李许老头完全不搭理他们。
眼看许老头越走越远,两人无计可施站在原地。
谁知许老头看他们不追了,反而停了下来。
“你们两人要干什么?有事说事。”许老头说。
“我想买你掉上来的鱼,白老板的鱼馆说是从你这里买的。我们也想买。”
李静深如实说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卖散客。”许老头说。“你们想吃自己钓去。”
“也是。可是我们没有钓鱼设备,你的钓鱼竿是买的吗?还是租的?”李静深问。
谁知许老头听到这个问题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租的?连对钓鱼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滚滚滚!”
许老头挥着手赶走他们,李静深和卓扬帆只好悻悻地走了。
“他怎么这么暴躁?”李静深问。
“不知道啊。平时只有点头之交,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