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脖子,怒骂:
“你这夯货,若要证实,掐自己一下不可?非要捅刀子连累我受罪!”
掐他我自己也不好受,当即松手脱了力。
“那你为何又在冰棺中?”
“我去找那道门女子要解开连生结,我俩不小心被封困到洞中了,她与洞中那魔头大战后,她将清气渡与我,我便昏迷了!再醒来便看到了你。”
我心下烦躁:
“我现在只属意我的妙人郎君,又怎能与你绑上连生结!”
那郎君道:
“哥哥与你想法一般,解掉连生结去寻那道门女子。”
思及此,我二人抱头痛哭。
不是我要哭,是我被连生结感染情绪。
打开。
几日后,我敲响了郎君的房门。
“哥哥,我选用眼泪。”
道引回来便将我拥入怀中,他的胸膛温暖宽阔,想到以后都可能靠不到了,我不禁黯然神伤、眼泪涟涟。
“卿卿,是我不好,去了太久,你莫要在哭了。”
他观我神色不郁,替我擦拭掉泪水,调笑道:
“小狸花还是个娇气包。”
我揉了揉眼睛,将道引拉到郎君那屋中,道:
“道引,你走后我忆起,这位郎君便是同我一起长大的哥哥。”
道引听了这话,与郎君擦肩,阴阳怪气道:
“青梅竹马?。”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他走过郎君身旁时好像掂了掂脚尖,郎君作揖回礼。
道引又道:“过几个月我要与小狸花成亲了,还请哥哥来喝杯我二人喜酒。”
谁家老醋坛子开缸了,三言两语便将他归为了外人。
我对郎君挑眉使了使眼色,郎君对道引道:
“自然,我兄妹二人重逢,喜不自胜,郎君可愿赏脸,小酌几杯?”
道引踩着月色回来时,醉醺醺有几分不省人事。
我将他放到床榻,在他身上包袱中摸到了融气鼎。
不知他何时起身,一下将我拉倒在塌上,欺身过来,眼神迷离与我四目相对,望着我。
“不许唤他哥哥!”
找借口闹我,我貌美心宽,知醉鬼不能讲道理。
我点头答应。
“不许与他挤眉弄眼!”
我点头答应。
“唤我妙人哥哥!”
我老脸一臊,拒绝了。
“小狸花,我生气了哦,很难哄的。”
救命!人吃妖了,头顶帘帐起起伏伏,我唤妙人哥哥换的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留情。
扶起老腰,那厮当真把我折腾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