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至死。
那姑子满脸通红,汗津津,泪涟涟。听到窗户响动吓了一跳,又看到是我拍了拍心口。
姑子说话微喘:
“这狸奴的郎主真不是个东西,我瞧见那郎君在抽打这小狸奴心肝都碎了,我们收养了她如何?”
那沙弥又啃了啃她,道:
“都依你。”
姑子起身,举起烛火翻弄片刻,找出一块腊肉,丢在我脚下:
“吃罢,小可怜儿的狸奴。”
我还未张嘴碰到肉,庭院传来拍门声,沙弥从地道逃走,姑子整理下衣衫去开门。隐隐听到姑子讲话。
“贫尼未见有狸奴,郎君可去其他厢房寻找一二。”
姑子栓上门,又回来了。姑子的手掌及软,捏我脑袋晕乎乎,露着肚皮与她玩耍,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要舔,面前又出现那种眉里藏珠的玉面,只得作罢。
姑子忽的拍向脑袋,道:
“狸奴,我等下陪你玩耍,师傅安排的事我差点忘记了!”
那姑子步伐轻移,自床底翻出焚香,扣响那思南大师的卧室屋门。
我不依,抓着姑子的衣服跟了过去。
香火账中红烛高照,思南大师盘坐莲座,闭眼敲鱼念经。
姑子扭动烛台,座上的白瓷菩萨咔嚓转动,换了个方向,露出另一面三个未刻字的牌位,姑子将焚香点燃,把那香插入炉鼎中。
怪哉!
香烟直直飞泄入三个牌位中,那牌位好似活物,待焚香燃尽,牌位变为乌黑色,黑色极致,如白日里思南大师眸中的浓墨。
思南大师睁眼,眸子也不若白日里那么漆黑沉静。
姑子肃容合手:
“师傅,静心白日里瞧见那人面兽心的郎君对那只小狸奴又骂又斥,我心中怜惜那狸奴,可否收养于我房中?”
思南大师耷拉着眼皮,:
“你若喜欢抱走便是,至于那郎君...就想法子杀了罢。”
姑子双手合十:
“师傅仁慈!”
姑子将我抱出房门时,我看到思南大师口语吐出姐姐二字。
我定睛目露紫光欲看透三个牌位是何来头,三个牌位中的魂灵竟是三个顽皮婴灵,倏地被木牌中的婴灵飞来吹了一道迷烟,但叫我眼前一黑,不能视物。
遭了,我急的喵喵喵乱叫,任那姑子如何哄我都不能阻止,眼睛瞎了听力便格外灵敏,我听到脚步声奔来,急的乱窜。
“小狸花?小狸花~小狸花~小狸花~”
“嗷呜、嗷嗷嗷~~~”
我叫的如杀猪般难听,道引很难听不到。我听到门板破开的声音,熟悉的气息闯入鼻中,急的我撞到了桌腿痛的我眼冒金星。
天旋地转中,我终于被捞回那个熟悉的怀抱。
卧室中,窗柩旁燃香丝丝绕绕向上攀爬。我化身人型眼缚白缎,卧在床榻哭哭啼啼。
“痛极~疼极!”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揉按我额头红肿处,
“今日不听话,该。”
闻言,我隐去闻荆芥的缘由,喉头微哽,泪光点点,心中委屈至极:
“我皆是为你去查探思南,此时闻你言语讥讽,我心中好似冬日凉水浇过。”
额头的手又轻了几分,油然感慨:
“某竟不知,小狸花如此将我放在心中!”
我鼻音囔囔:“给我拭下泪水。”
他乖乖给我拭下泪水,道:“小狸花可有发现有何诡谲?”
我招子今日透过强光能看到模糊的影子,摆摆手,让他附耳弯腰,压低声音:
“思南大师不是个女人,是个男人。”
“小狸花偷看他人洗澡?”
我摇头,“白日里,她衣衫应是无意沾染了荆芥,我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