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应是世子派来接应我们的。”
说着他们还数了数,果然是十二骑,一时不由敬佩娜娜的耳力。
他们停在原地等待,身穿甲胄的十二骑很快到了跟前,齐齐勒停马,果然是自己人。为首的道:“世子派我们在前面的凉城等候接应,远远看到你们,就过来了!”
又看向蒙着脸的娜娜:“这位是?”
一人忙答:“这是专门来为王爷解毒疗伤的丁公子!”
娜娜也拿下面巾,因为不知道对面如何称呼,只是礼貌点头。
对面看到她的面容,便齐齐惊异了下,而后又齐齐皱眉,觉得这人长得如此,又过于年轻,实在没有一点像大夫的,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违和。
不过同伴对他态度恭敬,又只带来他一人,想来也有些本事。
“先进凉城再说!”
说罢十二骑又调转马头,朝来路奔回,激起一阵烟尘。娜娜又蒙上面巾,与同行的两人一同骑马跟上。
虽说时间紧急,但是三人在马背上赶了十几天,也是辛苦,城内早已备下饭菜,让他们吃上一顿热乎饭。
娜娜啃了这么久的干粮也嘴巴没味道了,有热饭吃当然高兴。凉城地处西北,饮食自然不能像京城那样精细,不过大块肉香酥馍也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两个来回一趟的亲兵自然是被叫到一边,悄悄打探娜娜的情况。两人照实说了,见他们还不信,那个有幸被治疗过的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这脸,就是丁公子拿药喷一下就好了!”
经过一番风吹日晒,那道白痕已经不明显了,但还是能看出来的,确实平整光滑,不过这么久了,自己好了也是有的。
大家仍是半信半疑:“真有如此神奇?”
“千真万确!”
“可是王爷主要是中毒……”
“丁公子也是解毒的药,只是要见了王爷才好对症下药!不然王妃为什么让他跟来?”
“说得也是,如今王爷的情况是越发危急了……”
“不错,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快些吃饱,还要抓紧上路!”
等三人吃饱喝足,本来还要给他们换马的,不过娜娜的马匹不是一般能比的,奔波这么久还是神采十足,便只换了另两人的。
而后又重新出发。
这次十二骑也跟上了,他们原本就是专门在这里迎接的,接到人自然一起回玉州。这下人就多了些,一开始他们一半在前一半殿后,把娜娜护在中间。
已经知道娜娜实力的两人跟同伴说:“不必如此,让丁公子在前就好。”
“就是,别挡丁公子的路。”
“放屁!”其中有人一声粗口,“他长得细皮嫩肉的,又身怀神药,能跑多快?自然誓要把人保护好了,毕竟你们就带来了这么一个!”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觉得队型不合理甚至碍手碍脚的娜娜已经策马旁出,越过众人,跑到前面,一骑绝尘。
“……”这下大家都相信了。
一行人又快马加鞭三四日,终于在一个夜晚接近了玉州。
玉州守备森严,在黑夜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出冷沉肃穆的气息,令人不禁也绷紧了心神。
娜娜不禁松了口气,看来玉州还没有失守。这里通讯不发达,她真担心一来一回一个多月过去,战局又有不妙的发展。
虽然她无所谓,但这里是晋容的国家,她已经站到了这一边。
远远地就惊动了玉州的巡逻卫队,好在除了娜娜都是熟面孔,他们很快被放行。城门打开,他们进入玉州。
玉州是玉州王的封地,如果不是玉州王战功彪炳、世代守护边疆,也不会获此殊荣。得到这个殊荣之后,便是把荣辱与边疆的安危绑定了,不管和平还是战争,每一代玉州王都要守在这里,每一代玉州王世子也要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