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好的,磕破了头也要结疤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要留痕的,能这么短时间完好复原,那不得是灵丹妙药啊!
但是既然恩公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多问,只是把这份恩情重重记在了心里。
至于娜娜说的三个半小时,被丁武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三个半时辰。
掐指一算,大约亥时,快子时了,城门早关,索性与恩公露宿一晚,明日再回府,希望家中不要太担心!
盘算着,丁武开口了:“劳烦恩公照顾守夜半宿,此时更深露重,恩公休息一下吧,接下来我守夜……若恩公明日无急事,不如随我回府,一来我好向家中解释原委,二来也好感谢招待恩公一番!”
他这提议正中娜娜下怀,当然不会拒绝:“好。”
丁武顿时高兴地差点蹦起来,“多谢恩公赏脸!”
同时娜娜听他一口一个“恩公”,终于勉强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她忍不住说:“你叫我名字就好。”
丁武把这当做愿意结交的信号,眼睛一亮,却是摇头:“直呼姓名不太好吧?不如我叫你丁兄?哎,你我同姓,也不好,唤您那兄?呃,也有着怪怪的……”
娜娜等他话痨完,才挑眉:“……兄?”
丁武莫名,“嗯?我瞧着您应该比我年长几岁?小弟今年十四,请问您?”
娜娜没回答,她的疑惑可不是因为年龄。
丁武似乎习惯了她的高冷,见她不回答也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看您的身手风采,肯定比小弟我年长,以后就叫您那兄啦!”
娜娜沉吟了下,没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混淆自己的性别,不过她也没刻意纠正。起码目前看起来没有这个必要。
换了个世界,应该谨慎一点,少说少问,多听多看。
她合衣在火堆旁躺下,夜间寒凉,作战服智能调高温度,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她的心情并不放松。
次日一早。
丁武醒来的时候,发现恩公已经洗漱好,玉面无暇,精气十足,俊美得逼人眼目,那身银色衣袍经过一夜仍整洁如新,一丝褶皱都没有,一粒灰尘都没有。
丁武不由惊奇,他低头看看自己皱巴巴且脏兮兮的衣服,觉得自己简直被比到泥里去了,心里格外想问问恩公的衣服是怎么打理的?还好,他忍住了。
他咧开嘴打了个招呼:“那兄早!”
娜娜头也不抬,“早。”
丁武赶紧跑到河边就着河水简单洗漱一番,看见爱马“红缨”已经在河边吃草,不由得再次感叹一番那兄人好心细,马都帮他照顾好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人领回家介绍给家人认识了!
虽然丁武归心似箭,临行前却也终于发现那兄心不在焉,眉头紧锁,一直在摆弄着左手腕上的什么东西。
丁武关心地问:“那兄,怎么了?”
已经七点整,终端还是没有信号,算了……娜娜放弃调试终端,抬头对丁武说,“没事,走吧。”
在丁武醒来之前,她已经进树林寻找了一圈,果然没有找到任何同学的足迹,连树林都不是同一片了,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莫名到了这个地方。
除了对此事的困惑,就是对救助对象的担忧。娜娜是个有有责任心的人,何况养了几年,也是有点感情的。
如今,只能希望那个孩子坚强点,不要因为这番变故重新陷入饥饿困境吧……
“哦好!那兄这边走!”丁武应着,却眼尖地瞄到了对方收入窄袖下的东西。
不像是武人戴的护腕,更不是女子戴的手钏,他以前似乎没见过……那是什么??
……
丰泰殿。
少年愣愣望着窗外的日晷,辰时已到。
目光回转,落到左手腕的圆环,却没有往日的动静。
他眉峰微拢,心中不由开始猜想,四年如一日的规律突然中断,背后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