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想得多,你明明也想得远,你怕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还怕你被我作到头痛。”
“尽管来。”风宿恒道。
双臂揽上他脖子,栖真噘嘴道:“就是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主人、爹爹、阿畅我都爱,可游戏结束他们就不在了。”
风宿恒低头笑问:“真真最喜欢哪个?”
栖真道:“爹爹是暖被,冬日离不开;阿畅是清泉,口渴时最爱。”
“主人呢?”
栖真默了一瞬:“主人是难受时的烈酒,平淡时的猛药。”
风宿恒道:“听着倒像你打心底更爱烈酒和猛药。”
栖真看他,眼神无辜:“有吗?”
风宿恒在她耳边用气音道:“问真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不觉得第一日水特别猛吗?”
栖真羞恼,凶巴巴地指门廊:“真爱祭酒的牌匾,今日就给我挂上去!”
风宿恒下腹一紧,立马恢复温良模样,承诺道:“主人、爹爹和阿畅都不会消失,叫谁谁就出现。”
“最爱的还是你呀。”栖真捧过他脸,在双颊吧嗒一口:“宿恒才是那个不多不少正正好好我想处一辈子的良人。”
相爱崇尚波澜壮阔,相守却需静水流深,最幸运的爱情绝不止步爱情,还可交托彼此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