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九个月,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山头,就那么几天缺席,栖真以为他说的是那几晚。
栖真问:“昨晚呢?”
风宿恒撸毛的手停了,他被这个问题刺了一下,甚至觉得有些被冒犯到。
我被你气了一日一夜,你问我有没有自渎?
可因为是栖真在问,风宿恒便压下难受,轻描淡写道:“昨晚没想。”
他撑额看她,高大的阴影投下来,她像他山影里的屋,窝里的崽,可这没心没肺的小崽子就是不要命地拨弄他:“那你现在想不想?”
风宿恒恨不得倒头睡死,或夺门而出,管杀不管埋很诛心喂。
但他什么都没做,仍然支额看她,实诚道:“想。”
想看她接下去怎么圆,问想不想,然后呢?你打算怎么给?
就听身边人期期艾艾道:“过来点。”
风宿恒以为她要索吻,于是俯首,栖真却羞怯道:“耳朵过来。”
然后在他耳边轻声:“我可以……”
后面两字太羞人,被对方耳朵撅住都不好意思。
风宿恒眼中闪过惊讶,没想到栖真会主动提议。
毕竟成婚来,鸳鸯帐中向来是他俯首甘为孺子牛,心甘情愿伺候她。有些姿势风宿恒不是不懂,是男人都懂,但他不想委屈自己的妻,不想她有一丝一毫勉强,可今晚,他女人却破天荒做出这般提议,不为自己,而是为他。
风宿恒难得哭笑不得,甚至微愠:“我是说过等我回来再前一步,但我没这个意思。”
栖真………
她夫君是在变相拒绝她的邀请?
踌躇好久才鼓起勇气说出口,手心都紧张到湿漉,现在怎么办?打退堂鼓,还是继续?
风宿恒说的往前一步,确实不是想她这样,但他们说好的,以后在欢爱一事上别瞎猜,别自伤,想要的说出来,道出自己的想法和感觉。
对栖真来说,爱风宿恒,又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