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阿畅打断:“要不今日先到这里,小姐毕竟身伤,还需好好休养。”
万叶飞不是不体谅栖真要养伤,数次想让她歇,都被她引出新话题,这才说得停不下来。如今听人下逐客令,忙道:“确实,我暂住山头,以后每日叨唠你,有的是时间,你快把伤养好才是真。”
于是告辞出去,自有人引他毡帐安顿。
栖真兴奋一上午,说多了胸骨发胀,头又晕,没什么胃口,少许吃了些便睡去。
风宿恒今日都陪着她,趁人睡时,也在琢磨这住所到底怎么造。
如今不用顾虑大容那帮人,他恨不得桂殿寰宫,怎么华美怎么来,但重要的还得栖真喜欢,听她和万叶飞言,于建造也有造诣,主意多得很,得顾着她的意见才行。
但无论如何,原本那种贫屋,再不允许出现山头了。
许是上午累着,栖真睡醒可以直接晚膳了。被风宿恒哄着喝了碗用料满满的山芝骨胶汤,吃了些鱼肉。她耽着心事,任风宿恒打水,帮她把身体擦拭一遍上床来陪才回神。
“万叶飞自从入主善巧司,倒也做出几件大事,以前是美玉蒙尘了。”风宿恒闲聊道:“不过当初是你发觉他才干,否则凭他自己,此生就在郞阁小打小闹,聊以自/慰罢了。”
栖真道:“那是大容王不计前嫌,惜才爱才,肯给他机会。”
风宿恒食指卷起她一缕发:“大容王和他有何前嫌?真真说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