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董未这般说,典叔等人也在边上附和。容聘一时对这女子也心生好奇,便随董未往西院去。没走几步,就见那院中出来三个女子,也正往这边来。
董未迎上去:“栖真!正要找你!”
他引为首的女子来到容聘跟前:“殿下,这就是栖真。”
又对栖真道:“快来见见,这位是阿绽胞弟,容聘,刚寻来山头的。”
他原想介绍完大伙儿好回屋细说,谁知两人一打照面,面色皆变。
容聘?
容聘还活着?
这太出人意料了!
栖真看着那张风宿恒曾经冒用的面容,吃惊不已。可细看,面前人却比那时风宿恒化作的样子更成熟,更瘦削沧桑。
她倏忽反应过来,容聘于她该是陌生人,可不能让人看出她的惊讶啊。
便垂眉敛目,口称殿下,对他行了一礼。
“你!”谁知容聘上来一把擒住栖真手腕,面露狰狞,对董未大吼:“她是风宿恒的心上人!你们怎和敌人为伍?”
栖真面色一变,他在说什么?
聂灵鸢上来解容聘手:“休得放肆!”
董未被这意外惊到:“殿下,何出此言啊?这不可能!”
谁知容聘独断,手下抓得铁箍似的,要拖栖真去容伯舒面前分说:“我不可能认错!”
他们在这边拉扯,典叔和阿陶他们也全数围过来。
“我不是!”栖真被这变故弄懵了,竭力挣脱。
“快放开!”颜心想扒开容聘的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我亲眼见风宿恒天天画你,亲耳听他说画中人是他心上人!”容聘凶神恶煞,全身血液逆流:“你能否认?你敢指天发誓说你不是?”
他这么一说,董未、阿陶他们都不可置信地看向栖真。
“哪来的混子,血口喷人!”聂灵鸢一掌击在容聘胸口,将他击退数步,被成校他们扶住。
“殿下,一定是弄错了!”董未拦在中间:“风宿恒也是栖真仇人!”
容聘红了眼,大吼:“我不会弄错!你们为何不信我,偏袒一个外人?”
听见外间喧哗,山遥推着容伯舒也过来了。
“她就是个妖女!”容伯舒一路听见容聘吼,新仇旧恨交织心头,愤然附声:“我就知道!就知道!她就是个妖女!”
董未护在栖真面前:“殿下,栖真阖府也遭风宿恒所害,也像我们一样颠沛流离,她不可能是风宿恒心上人!”
“你们亲眼见她阖府遇害?”容聘扒开董未,恶狠狠指着栖真:“可风宿恒画她是我亲眼所见!她是辛丰大皇子的人,你们不要被迷惑!”
平时容伯舒骂人都无应和,今日容聘在,他自是挺起腰杆呼天抢地:“她是辛丰大皇子的人,你们睁眼看看啊,神明开眼,今日戳穿她的真面目啦!”
聂灵鸢示意颜心赶紧带栖真回花千树,谁知才行几步,就被阿陶和山遥团团围住。
山遥:“说清楚!”
“到底是不是?说啊!到底是不是?”阿陶目眦尽裂:“你发誓!你发誓不是风宿恒的心上人!否则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
颜心挥着胳膊,欲将人赶开:“走开!走开!做什么欺负人!”
阿陶平时寡言,至少有礼,此时瞪着栖真仿佛瞪着宿敌,手下没了轻重,将碍事的颜心推倒在地,唾沫飞溅地吼:“说啊!发誓啊!”
“这不是论争,是定罪!你们凭什么给我定罪?”栖真想矮身去扶地上的颜心,却被阿陶拽住胳膊,便也急了:“好好说话,干嘛动手!”
阿闯飞奔过来拽开阿陶,护着栖真就走,又被抢上的容聘拦住:“不心虚为何不敢发誓?被戳穿了想逃吗?”
“我们在一起八个月了!没有半点情分吗?”栖真指着容聘,不敢置信地环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