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也不怎么好了。
风宿恒拔了她的发簪,用指顺散下来的发,不以为意道:“天命之事何须烦恼?在我身边开开心心便好。”
“也是!”栖真苦着脸:“很多情侣开始海誓山盟,三十年后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咱们先把七年之痒过了再说。”
风宿恒听不懂什么七年之痒,但知不是好话,拽了下栖真头发,介于没感觉和扯疼她之间的力道:“你没成过亲,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看剧啊!”栖真扯回头发:“剧里自有黄金屋,剧里自有颜如玉,剧里自有大道理,剧里自有everything。”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风宿恒没好气道:“不看还跟我生死相随,一看七年之痒过了再说。”
栖真在枕上闷笑,倏忽眨着晶亮的大眼问:“今天还看吗?”
风宿恒知她问的不是“剧”,便笑道:“昨日羞的什么似的,今日如此胆大?”
栖真抬下巴:“我一新世纪女性,还怕古人?”
风宿恒眯了眯眼:“不给看了。”
栖真讪讪:“那你睡吧,晚安。”
她看风宿恒坐起,以为他真要走,正失落呢,谁知风宿恒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腰带,居然把她眼睛绑上了。
“做什么?”栖真听身边脱衣声,惊骇道。
“让你摸一下古人的身体和现代人哪里不一样。”
“不不不,一样的!”
可她的手被抓住,贴到温暖的皮肤上。
栖真像被烫到,想把手抽回,可拉着她的力量铁箍似的,又哪里抽得回呢。
“不摸怎么知道?”风宿恒压在她身上,把她手贴紧自己胸口:“选!我躺着,还是你躺着?”
“不摸、不选,一个都不要。”
“那我选,你躺着摸。”
那她岂非更被动?栖真忙道:“你躺着。”
风宿恒爽快躺下:“来。”
栖真心里抓耳挠腮,今日换她目不能视,一想到自己尴尬全数落在对方眼里,就觉得昨日的风宿恒真地好放得开。
她怯生生地提要求:“你能不能也绑下眼?”
风宿恒道:“我闭眼不就好了。”
栖真道:“真闭?”
“真闭。”
“不闭是小狗。”
“不闭是小狗。”
“闭上了吗?”
“闭上了。”
栖真这才鼓起勇气慢慢伸手。
风宿恒躺得近,她一伸手,不知戳到哪里。下一刻手就被抓住,直接贴上男人面颊:“做事要有条理。”
做事要有条理,摸人也要条理吗?
省略见微博…………
“真真。”风宿恒坐起来,声音狼狈:“好了,停手。”
栖真道:“你出汗了。”
风宿恒道:“再摸下去,出的不止是汗了。”
栖真扁了扁嘴:“你叫我摸的。”
“做得很好!”风宿恒道:“你鼻上也全是汗。”
“你睁眼了?”栖真惊跳起来。
就听耳边响起一声“汪”,帐里风卷残云,帷幔开了又合,徒然安静下来。
栖真窘到发颤,拉下遮眼的腰带。
果然,帐中只剩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