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揽着她,轻轻撸着她的头发柔声哄:“我是混蛋,不该把你禁在球里,不该让你这么痛,以后不会了,栖真,我保证,以后再不会痛了。”
栖真狠狠拍掉他在她后脑勺的手,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姑娘,“保证?你还保证?你能不能先保证再也不让自己痛了?保证再也不吐血了?保证再不做这种傻事了?”
风宿恒的手拍不掉,他的手像黏在她头上,反而用力一按,将她拢进怀里,“等回去我就跟你保证好不好,我们还在大容,还得飞一次呢。”
就是说他还得再吐一次血,再痛一次才行。
栖真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弄个荆之誓言做什么啊?你要做第一个被自己誓言折磨死的傻瓜吗?”
风宿恒哈哈笑地爽朗:“是挺傻,要不小孩儿迁就一下这个傻瓜?”
栖真吃惊张口,柳眉倒竖:“谁是小孩儿?!”
风宿恒略带二分戏虐,更多却是温柔,“谁哭得像个小孩儿谁就是。”
栖真想垂他,可她实在忍不住,又哇一声哭得凶猛,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没有要哭……是你惹我哭……是你!”
她越是哭得凶,风宿恒越是笑开颜。
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他尽数笑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