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积分?”
他居然在她面前自嘲古人,当真把栖真逗笑:“小包子!”
风宿恒也笑容加深:“小家伙教了很多。”
“每次翻三张名签,这上面有城邦名字。然后掷到什么颜色的色子,就抽什么颜色的小票,小票的颜色和积分,对应着可以走的路线和步数。”他指着城市与城市间六种颜色的连线:“我们比比,看走哪条路可以最快速度到这三个地方,谁先到便能获得一张名签,名签用完为一局。”
规则简单,栖真一听就懂。风宿恒将两把小旗放到乾都作为开端:“你先来。”
栖真翻了三张名签,分别是梭里罗、锦驰镇、渝北。
“锦驰镇在大容,这个我知道,梭里罗和渝北……”她在地图上找了半天,只找到梭里罗在最西面的燃伢:“还有一个在哪里?”
“嗯,在哪儿呢?”风宿恒也附身和她一起找。
地图上城市密密麻麻,虽然出自手绘,但再小的字体都是清晰工整,栖真找了一会儿,指向北边的付春:“这里!”
风宿恒把色子推来,栖真掷下,红色,取过一张红色小票,上面写着三。
只能在红色线路上走三步,去哪座城好?
栖真一比较,渝北!
风宿恒掷到蓝色一,小红旗只从乾都沿着蓝线走到名马郡。
栖真投了三次,一路抵达渝北时,风宿恒辛丰还没出呢。
“学得真快,手气也好。”风宿恒高高兴兴从一堆卡里找出一张给她。
巴掌大的名签,精工彩描着一只铜铃眼、蝴蝶翼、扁平身、拖长尾的动物,下书渝北两字。翻过来,是一段介绍渝北的话,下面还一二三写了三行短字。整张卡片内容丰富,小巧精致,让人一看心喜。
“这什么?”栖真指着卡片上四不像的动物道。
风宿恒道:“是渝北特有的铜铃蝶,载人飞行三里内轻而易举。很多人去渝北,是一定要去铜陵谷玩一玩这铜铃蝶的。”
栖真道:“哦,原来是渝北的旅游项目。”又怕对方听不懂,改口道:“我是说……”
谁知风宿恒打断她:“没关系,尽管按照你们世界的说法,我能听懂。”
见栖真惊讶地望来,他笑着解释:“这些年听小包子说过不少,很多一开始不懂的词,现在耳朵都听出茧来。所以栖真尽管说你们那儿的用语,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顾虑,更不用迁就我,我若不懂会问你。”
栖真楞楞地看着他。
她刚到大容时,为了学这里人说话用词煞费苦心,生怕别人对她生出怀疑和嫌隙。这种自我隐藏自我约束的苦,像一块大石压在心头,即使如今适应很多,她还会怕一激动露出马脚。
从未奢望在这个时空会有人跟她说,没关系,你不用改变,不用迁就,就说你那个时代的话就好。
风宿恒道:“铜铃蝶只生长在铜陵谷,数量稀少,抓捕不易。所以这个旅游项目不便宜,每次要十两银子。你知道普通农户一个月的口粮不过三四两,普通庄户一般不会超过五十两。所以你猜猜,愿意排上半天队又玩得起这铜铃蝶的,都是些什么人?”
栖真回过神,心里仿佛被暖流刷过,“有钱有闲的纨绔子弟?”
风宿恒道:“没错!有钱有闲的纨绔子弟自然是要去玩一玩的,不过还有一类人也是常去的,便是那不会法术的江湖人士。”
“不会法术的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不会御剑,有机会坐铜铃蝶玩一玩,体验一下御剑的快感,也是大有人在。”风宿恒从长箱里取出新的白纸,铺开,在纸的下半部写了“江湖门派”四个字,又在居中偏上处写下“仙宗”两字。
栖真问:“原来在这里,江湖和仙宗是并存的吗?”
风宿恒道:“有人适合练武,有人适合修行,这是人的天赋所定,适合练武的不一定能开悟修出神识,能修出神识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