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舞蹈。
她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隐藏在夜色中,像是某种神秘的仪式……
路过的学生们纷纷侧目,观赏这一奇观:
“蛙趣,开了眼了,这就是啦啦队的训练吗?”
“嘶……有些过于超前。”
校啦啦队的名声,在一夜之间变了风向……
姚呈曦对这次的计划很有信心。
这几个女生,总有一个是云尧弦的目标。
等到那个目标自信心足够强,那么最后一点成就点,手到擒来!
他在前面广撒网,姚呈曦便在后面把网剪破。
她钻进被窝,闭眼前想到第二天要开始训练托举,眼含热泪进入梦乡。
二十岁,梦想是活下去,未来可期……
*
校篮球队更衣室。
云尧函冲了个澡,出门前,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轻叹一声,转身拿了件连帽外套披上……
他走出更衣室,脚步顿住:
“有事?”
云尧弦挂着温和的笑容,一副哥哥的宠溺模样:
“尧函,有时间吗?”
云尧函淡漠地看他一眼,抬腿就走,路过他时轻飘飘留下一句:
“别对我那样笑,恶心。”
云尧弦不恼,左右环顾一圈,确认附近没有人,才撤掉笑容,快步跟在云尧函身后。
他盯着云尧函的帽子和手里的常温矿泉水看了半天:
“我记忆中的你,穿得永远比别人少,用的、喝的水都冰凉……怎么上大学就转性了?”
“……用冰的会有人打骚扰电话。”
云尧函抢在对方追问前,停下脚步:“你直说,找我什么事?”
云尧弦压低声音:
“那份文件,还没有签完?”
提起文件,云尧函脑子里突然冒出某个抱着文件夹、呆头鹅一样在军训队伍中找他的身影……
他轻笑一声:“这么急着让我放弃家产?”
“你既然没有继承意向,最好动作快一点!”
云尧弦个子比他低一截,抬头看人的感觉不太好,想说的话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云尧函眉间闪过纠结,最终还是开口:
“这一任,是真心的吗?”
云尧弦半张脸融入黑暗,阴沉无比:
“你指的什么?如果是女人的话,你应该了解我——”
云尧函顺着他话音停顿处接话:“不可能有真心。”
“Bingo。”云尧弦懒懒回答一声,整个人都走进夜色中。
寂静的环境中,矿泉水瓶被捏紧的塑料响声愈发明显起来……
云尧函嘴角微抿,黑眸幽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