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预见性的后果不一样。”潘宝山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寇建功方面出了问题,直接咬你出来,有些事就不好说了,而经过鲁少良中间一缓冲就会好很多。而且,鲁少良那边也不会自己出面,还要找其他人,就又多了一个环节。那样一来,安全性就更高了,因为对我来说,随便哪一个环节能卡住,就能用来做挡箭牌挡祸。”
“嗯,确实是那么回事。”鱿鱼似是顿悟,不过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老板,鲁少良那人是比较有眼色的,我跟他谈的时候一切都很默契,说明他是个聪明人,也正是如此,他会不会觉得你让我介入此事,是对他的不信任、不认同?”
“不会。”潘宝山摇摇头,“你都说他是聪明人了,所以有些事他是能明白的,一切都是为了实际需要嘛。如果我对他没有一定的认同,怎么会支持他利用这次改制的机会成为健达企业的老板,那是多大的事?”
“是啊,健达公司的实力是众所周知的,改制到了他手里,将来那可是几十亿、几百亿的资产了。”鱿鱼说到这里很是感叹,隐隐间大有惋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