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一点都不用担心，焦自高很给面子，马上就安排了跟潘宝山见面。

这算是第一次跟焦自高直接单独见面。其实原本潘宝山打算让徐光放中间搭个话的，但想来想去觉得不合适，他认为现在应从背后走到身前，该和焦自高直面接触了。

比起以往群体性的见面，现在单独见面时，焦自高一改往日的严肃、规正，非常和蔼，还热情。也许做官就这样，位置越高态度就越和蔼，因为已经用不着摆什么谱了。

焦自高对潘宝山的支持是不用说的，当场就打电话给杜成行，在介绍时也没有先提潘宝山的官职，而是用“小老弟”来称呼，之后才说是广电局长、宣传部副部长。

很显然，这可以理解成厚爱，所以在焦自高没有挂电话之前，潘宝山就对着他微微一点头，投出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