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道。
头脑昏沉的孔云一听,差点吓个半死,知道这帮人是来杀何大龙的,当即就更不敢吱声。
“都别废话了,办正事要紧,今晚要是不把何大龙给解决了,钟哥怪罪下来谁能担得起?”又一个人发话。
“狗日的,你别提钟哥,行动前再三强调过了,容易露马脚的。”另一个接过话。
“唉,你他妈的让我别提,刚才你不也提了嘛。”
“嚷嚷什么!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提‘钟哥’两个字。”第一个说话的发话打住,“幸好这胖婆子昏迷过去了,要不让她听到还真是难办。”
“不难,连她一起宰了就是,不留活口。”另一个跟上来说道,“反正杀一个也是杀,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那也只好了,等何大龙来了之后,如果她醒了直嚷嚷,也只有把她给一起结果了。”
“唉,你说那何大龙也真是,胃口还真不小,一下开口就要两千万,如果要个两三百万也就算了,结果现在还引来杀身之祸。”
“那些用不着你感慨,好好等着何大龙回来动手就是。”
“再等半小时,如果何大龙不回来就撤,等的时间长了不好。”
“是的,那就过两天再寻机会动手,给他弄个意外死亡,还更干净利落。”
“这他妈半小时可真难熬。”又一个说道,“嘿,我看这婆娘还不错,肥是肥了点,但看上挺有味,老子好多天没尝女人了,今天就用她开开荤。”说完,走到孔云身边抠她的裤腰。
孔云还清醒着呢,但不敢乱动,怕被看出来没昏迷而被杀人灭口。
“你妈还真是不知死活,这个时候还想着日女人。”另一个讥笑道,“别正在日的时候,何大龙回来了。”
“何大龙回来由你们对付,我只管对付她老婆就行。”
“瞧这女人的身板,如果她要清醒着,估计得两个你才能对付得了。”
“还真是,看来得给她再喷点,别日到一半她醒了不配合,那可扫兴得很。”
接着,孔云又听到“噗呲”一声,再次闻到了一股怪味。这一次,她是真的昏迷了过去。
凌晨三点,何大龙醉醺醺地回来,来到卧室看到了孔云貌似被蹂躏的遗留现场,裤子挂在脚踝,上衣的扣子全开。
酒顿时醒了一半,何大龙上去猛摇孔云。孔云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看到何大龙后顿时嚎啕大哭。
足足哭了五分钟,急得何大龙团团转,最后他一个嘴巴子打过去,让孔云别哭,先把事情讲清楚。
孔云被一巴掌打得彻底清醒过来,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何大龙,就是两点:钟新义派人想把他给灭掉;自己遭辱了。
何大龙一听哇呀呀地一阵乱叫,摸了把砍刀就要出门,说要把钟新义给剁了。孔云死活不让他去,那相当于是送死。
可何大龙哪里能按捺得住,他在屋里发起了疯,掀翻了茶几,踢碎了电视,还把沙发砍得面目全非,直累得瘫坐在地上才算是安歇了下来。
何大龙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但有时不得要领,在这件事上也是:他粗,就粗在不怀疑孔云告诉他的“真相”,对钟新义向他下死手的事深信不疑;他细,就细在想怎么先下手为强对付钟新义上。
一直等到上午,何大龙给钟新义打了个电话,问钱准备好了没。
因为冯德锦的钱没到位,只有高桂达拿出的两百万,再加上自己的两百万,一共四百万,钟新义如实告知。
“四百万?”何大龙冷声反问起来,“离两千万的差距也太大了吧,钟大县长,难道你就这么点本事?”
“大龙,说好分两批的嘛,每次一千万。”钟新义道,“这一次有点意外,只弄到了四百万,不过你放心,余下的绝对会陆续到账。”
“到什么账?”何大龙道,“我在里面待久了,不喜欢转账,喜欢看现金,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