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科将杂志放在茶几上:“安全和熟悉是好,但如果不得不走到一个更凶险的环境中,也要直接面对。”
谢均言听了谢科的话,也点了点头,眼眸垂下开始思考起来。
聂琴和谢科几十年夫妻,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又要趁机教育儿子的前奏,连忙站起身打断对话:“不说这个,儿子,下个周末我打算去英国看姨姨,你要不要请假和我一起去?”
“下周?”
谢均言蹙了下眉:“我记得你这个月不是基金会的轮值主席吗?怎么有空跑出去玩了?基金会不忙了?”
“还说这个呢?”谢科轻笑了一声,声音宠溺:“有个媒体约基金会采访约了好久,你妈最讨厌这种时候了,这不,赶着采访之前赶快把主席的位置轮出去,为了不被别人打扰才到英国去的。”
聂琴听了这话,脸上不免有些傲娇起来:“那些记者的采访一点水平都没有,翻来覆去就是‘看着基金会资助的人生活慢慢步入正轨你有什么想说的’?又或者‘我这里有一段谁谁谁发来的感谢视频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好像不煽情他们就没法交差一样,我可不想陪着掉眼泪了。”
谢均言听了这话,也能想到母亲在面对摄像机时心中的无奈,不禁勾唇笑了一下。
“对了,你走了,是下一任的轮值主席直接提上来吗?”
聂琴摇摇头:“人家也要按时间表来的好吧,好在也就两个星期,做纺织出口的那个林家,她来把这两个星期顶上。”
“林家?”
谢科蹙了下眉,回想了一下:“啊,就他们家女儿和谢均言一样大那个林家?”
聂琴笑笑:“对,叫林佳佳,当时言言过生日还来过家里呢。”
林佳佳?
谢均言的笑容一下凝固住,眉尾轻挑了一下。